么要做别人婚姻的第三者呢?有些女孩子的心态真是叫她想不明白。
所以,孙青也不想真的数落她。
顾君齐又说:“妈,我想吃红烧排骨。”
“晚上的时候我给你做。”
顾君齐皱巴着脸:“算了,我的厌食症不是还没有‘治愈’,吃那么油腻的东西不好。”
孙青说:“有什么关系,又不叫别人知道。”
“可是,我总不能太胖了啊。”
“少吃点儿是不会胖的。再说,你总不能一直不吃东西,身体早晚会垮掉的。”
说到这里又觉得心疼,知道她还是心里难过。如若真是想开了,现在就该放手离开。又何苦这样勉强自己的想去报复。
她不想叫宋微然和沈青青好过,自己又如何好过得了?孙青知道顾君齐的身体和精神都受到了打击,虽然没有别人看到的那样严重。她只是不想自己担心,便给她一种一切都是她装出来的假象。人在难过的时候就是不想吃东西,所以,她的消瘦也不是装出来的。
孙青很想告诉顾君齐放手,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鱼死网破又有什么好。何不转过身去,重新开始过另外一种生活呢。
但是,观念的转变也是需要时间和契机的。她才受了伤害,又怎么可能说放下就放下,说看开就看开了呢。所以,孙青也不逼迫她。就让她顺从自己的心意,哪怕胡闹一点儿。总有一天她闹够了,心中的恨意也已渐渐平息。便不会再想着折磨自己了。
有的时候放下了,并非只是原谅别人,更是为了放自己一条生活。
现在的顾君齐显然还不懂得。
打了一架,她有些困倦。闭着眼睛直哼哼:“打得不够爽快,我应该再多抓她几下的。下次的时候下手一定要狠一点儿。”
孙青安抚她的情绪说:“好了,快点儿睡吧,我看你都困得睁不开眼睛了。”
顾君齐轻轻的应了声,很快就睡着了。
做了好梦,沈青青被她抓得毁容了。顶着一张血肉模糊的脸跑去找宋微然哭诉,结果遭遇到了他的嫌弃。他吊着一贯性感的嘴角,漫条斯理:“你太丑了,离我远一点儿。”
这一下子了不得,沈青青“哇”一声哭起来。半点儿矜持和优雅都不见了,坐在地上像个泼妇。
顾君齐望着那一幕,只觉得大快人心,就在心里想,什么狗屁爱情,还不是抵不过一张如花似玉的脸。她就幻想年华老去的时候,当宋微然自己也变得破败不堪,看看这对俊男美女还有什么可骄傲的。到时候自认为美丽无比的爱情也不过是场镜中花,水中月,所有人都将变得和她一样。这种惘然一梦的感觉每个人都会有,只是有的人历经得早,有的人感知得晚而已。
难得笑着醒过来,不是眼角噙着泪花。顾君齐恍惚的看着整个房间,阳光浓烈,从窗子照进来,洒在地上,仿佛万丈金光。
她怔怔的看了一会儿,就听到有人说:“睡醒了?”
顾君齐寻声望过去,那个人就站在窗前,挺拔身姿被渡上一层金光,宛如身负锋芒。有那么一刹顾君齐恍惚觉得是宋微然,看到脸的时候,才发现是宋景彦。其实他们兄弟长得有几分相似,但是,艳丽的程度不同。看到脸的时候就很容易区分。
“你怎么会在这里?”
顾君齐揉了揉眼眶,以便更清楚的看着他。
宋景彦走近说:“一直想来看你,唯怕我的这个姓氏不吉利,会引来你的怨气不说,还极有可能引火烧身。所以,很多时候都是打听你的消息,听闻你还活着,也就放心了。”
顾君齐哼了声:“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过来。还是听到消息,说我已经不在人世?”
宋景彦目光深邃的看着她说:“那是因为我听到了你和沈青青的谈话,知道即便我是宋家人,也不能再刺激得你真去跳楼了。”
所以,他是知道她是装出来的?
顾君齐怔愣了两秒钟:“怎么?想要声张正义,揭发我吗?”
宋景彦钩了钩唇角,样子有些好看。亦有些邪气的说:“我就是邪恶的代表,为什么要声张正义?我只是好奇,你这样是在反击,还是在逃避?”
顾君齐发现这个男人总是不合时宜的聪明。
垂下眼帘:“既然你不想声张正义,那就一如既往吧。我现在还活着,你也可以离开了。”
宋景彦没有即刻走开,定定的看了她一眼说:“我带你离开吧,何必要呆在这个水深火热的地方。排解抑郁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