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都是本就身不由己,能体验到这份短暂的快乐已是不易。
单末问,“现在是在过节么?”
若是寻常人问,该觉得没有常识了,可这是单末离开嘉夜后跨的第一个年,以往在单末的脑海里是没有节日可言的,就连白天和黑夜也过得很混乱,因为杂物间里没有窗,只有混浊的空气,以及门外让人心悸的脚步声和说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