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也没什么,反正大家都是玩玩而已。
江崇州没有多说什么,继续在酒桌上和人谈论荤话。
单末傻了一样,也不懂得反抗,其实在江崇州带他出来的时候,他就隐约有过预感。
男人覆了层茧的手指顺着衣摆滑进去,抚摸上他纤瘦的腰,单末全身都崩得很紧,恳求似的抬起眸子朝江崇州看了过去,发觉到有个男孩正在和江崇州敬酒,姿态乖顺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