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没忍住,可考虑到单末的身体状态,他也只能循序渐进,他在青年的锁骨上留下一道暗痕。
中途,单末清秀的眉头微微蹙起,好似在忍耐极大的痛苦。
张云戚当下便松了手,问,“怎么了?”
单末摇了摇头,“……没事。”
嘴上虽是这么答,可一张俊秀的脸庞已经被冷汗覆满了,方才张云戚抚摸过的脊背也湿润得浸透了衣襟,单末试图克制住让自己表现得不太明显,可身体因为疼痛最原始的反应骗不过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