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事情是否还能够逆转。
江铭文又问,“你怎么不说话了?”
江崇州一言不发,掀开了被褥连针管也忘了拔,针头抽离,手背上溢出了猩红的鲜血,他浑身滚烫,晕沉的大脑在听见单末要成婚的消息后,qiáng行打起了jīng神想从医院里离开。
江铭文在身后唤他,他也像是没有听见。
脑海里满是单末要成婚的消息,他知道自己过去做了很多错事,他不该将舒宁带回家,也不该在单末面前表现出对舒宁的喜爱,他那时其实并不懂什么是情爱,只以为这样便能证明,自己喜欢的并非一个身份低贱的男j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