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肯定是你!"
苏漫雪笑了笑:"这还要多谢你的耳夹啊!"
恍惚间,我突然明白了什么。苏漫雪的声音继续在我耳边响起。
"白天的时候,莫岑在和你说一番话后,我们便回去了,在路上时,他却突然发现口袋你有一只你的耳夹。我本没在意的,可余光却瞥见了楚浩天。"
"楚浩天面带笑意的掂量了下手中的糕点,估计是给你买的,"苏漫雪语气里带着向往,转而寒冷,"白蔓,你究竟是有什么魔力,让一个个男人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
我心里莫名酸涩,似乎没有回苏漫雪的力气。
"我,当即就一声惊呼,"苏漫雪惟妙惟肖地还原当时的场景,"白蔓的耳夹怎么会在你这里!"
苏漫雪眼睛扫过墙角,低头嘴角微勾,却带着哭腔质问着身边的空气:"这耳夹做工精细,材料贵重,莫非,是白蔓忘不了你,所以才给你的。"
我知道她是演给我看的。
"随后啊,莫岑就说:漫雪,我现在心里只有你。管他白蔓做什么。"做了一个丟的动作,"然后莫岑就将那耳夹,丢入了垃圾堆。"
"你说?楚浩天看见了没?"苏漫雪扯起我的头发,头皮一阵疼。
"白蔓,楚浩天走了,你现在还能依仗什么?"
苏漫雪放开我,缓缓抬起手,仔细端详着价值不菲的钻戒,神色诡谲。
"真是是上天都站在我这边,他无意间在莫岑手上看到了他给你送的耳夹,以为你们俩藕断丝连,所以昨天晚上连夜离开了B市。"
我蜷缩在地上,睫毛有些颤。
原来他在莫岑那里看到了耳夹。
怪不得那天他那么反常。
看着我面不改色的对他撒谎,他是不是很失望。
他,也是抛下我了吗?心里为什么那么难受。
苏漫雪看着倒在地上、如受重创的我。有片刻晃神。
"自从我住进这房子开始,便就着手为白蔓量身定制了一个牢笼,如今,你真的住进去了,我却又觉得如梦一般。"苏漫雪的声音飘入耳中,"你以后就好好在里面发霉发臭吧。"
??
潮湿,与暗无天日,时时侵袭着我身体的每分每寸,深深入骨。
我在半梦半醒之间,不知道黑暗中过了多久,只知道全身上下每寸骨头都似断了一般痛,手指都不能抬动。
饥饿逐渐啃噬着我的意识,眼皮逐渐沉重,脑海逐渐迷糊。
突然,鼻尖似乎萦绕着淡淡的苹果香。
"愣着干嘛?吃啊!"耳边似出现了熟悉的声音。
我虚弱喃喃道:"我起不来身,也动不了,要不??你帮我切成块?"
说着说着,有些哽咽,心尖酸涩不已。
楚浩天,你发现我骗了你是不是很失望?
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害怕你生气。
现在你一声不吭地溜走了,也算是间接导致我受这些无妄之灾的帮凶了,所以,我们扯平了,好不好?
浓浓的黑暗与死寂压迫着我的每一寸神经,一丝动响都能让我如惊弓之鸟般紧张。
如此绝望之境,却发现逃离的唯一契机是楚浩天。
毕竟除了楚浩天,还会有人发现我不见了,还会有谁在乎我的死活,又有谁会有带我出去的能力?
门外传来开锁的声音,随即久违的阳光照了进来。
"呀,这像死狗一样的人是谁啊?"是苏漫雪。
我没有言语。
苏漫雪有些扫兴,一时没了继续刁难白蔓的心情,但不过片刻,嘴角又重新蓄起了笑意:"你在里面带了待了那么久,想不想出去走走?"
我下意识的抬头看向她,无言中却泄露了我的渴望。
"看来是想了?"苏漫雪呵呵笑了起来,"出去可是有条件的哟,一会儿莫岑会来吃饭,你就在我们吃饭时,帮忙给我和他夹点菜。"
羞辱!一定是羞辱!
可是我实在是不想再在这黑暗潮湿的地方继续待下去了,况且,我说不定有机会逃走呢?
"好。"语气有些艰难。
全身乏力的我不知道是从哪里来了一股力气,在摔倒几次后竟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
我在苏漫雪的"宽容大度"下洗了一个刺骨的冷水澡,换了身干爽的衣服。
"一会儿一定要打起精神。"耳边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