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爱做恶作剧却能力卑微的“明伊夜”。
至此,飞光垂下眼帘,他按在门上的手指微微用力,而后微乎其微地应了一声:
“嗯。”
你一直都这样
正如那时候在大云寺上与我说苦昼短一样
一直如此不曾变,所以我们我才会等你自己亲口说出来。
最后,他缓缓松开按在门上的手,抬起在那一只还在房间里的脚,走出了门外,又关好门,与飞言离开了这里。
这一离去,是否还能再见,就连飞光心里也不知道。
就算再见了,是否还能如从前,这个答案,又能找谁要去。
只不过飞光心想,只要这个人还是那个给自己背了苦昼短的人,也许,一切都不会变吧。
他和飞言的脚步,一个沉缓,一个轻快。
离开客栈的时候,飞光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房间所在的方向。
“那我也出去转转了,这么大的箫城,我还没有仔细看过”
花相宜瞥了一眼叶一鸣,嘴角一挑,心里有了计划,“如果把五鬼盟搬出来的话,说不定,七星盟那边,我还能探听到消息。”
说完花相宜也离开了房间,打着找人探消息的名号,去游览参观箫城去了。
而房间里留下叶一鸣,等着苏樱醒过来。
他坐了一会儿,又觉得一个人实在无聊,于是在这个房间里翻了点书出来看,然而书上的字他每一个都看得进眼睛里,却独独看不进心里。
他叹了一口气,觉得在这样局势不明朗的关头里,自己似乎不应该如此悠然。
可是,一团乱线之中,又不知道从哪里开始才能把它理清楚。
想了想,觉得不如看看苏樱的睡颜过过眼福。
美人自带功能之一,不就是治愈吗?
他小心翼翼地踮着脚尖走到窗前,掀开了床帘,却震惊地发现,床上哪里还有苏樱的影子?!
而在这时候,一道冰凉从他脖子间划过,身后有人低声道:
“不许动!”
苏樱缓缓地从床榻上睁开眼。
她发现自己在一处不熟悉的地方,在一张自己从来没有印象的床上,床上放着床帘。她坐起来,看见脚边蜷缩着一直被布包包裹的小白猫。
她看不到外面的人,却听得见外面的动静。
有谁在走动,在外面走来走去,从哪里拿了什么东西。
哗啦啦——
是翻书的声音。
啪嗒——
是把书合上的声音。
而后那人叹了口气,似乎在想了什么,最终做出了决定一样,朝着床边走过来。
苏樱躲在床角,屏住了呼吸,等着他掀开了床帘。
映入眼帘的是一身灰衣,说时迟那时快,她扬手起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低声喝道:
“不许动!”
叶一鸣浑身一震,随即又松了一口气。
他听出了苏樱的声音,心想苏樱妹纸怎么刚醒过来就跟自己开玩笑,于是举起双手就像是缴械投降一样笑道:
“师父,你醒了。”
苏樱将短刃往他脖子贴紧,与叶一鸣嬉笑模样正相反的是,她丝毫不像是开玩笑一样,而是警戒道:
“你是谁?”
叶一鸣无奈地笑道:
“额师父你别开玩笑了,我是谁你还不知道。”
话音刚落,叶一鸣的脖子上一凉,有丝丝的痛意。那是锋利的短刃割破了他的脖子,上面压出了一道血痕。苏樱厉声道:
“说!你到底是谁!”
叶一鸣心里隐隐有不详的预感,这无相宫拐了人,总不可能真的就是为了闹个乌龙逗他们玩的吧?
不会是在苏樱身上动了什么手脚,结果tm又给我搞失忆了?!
“师、师父,我是明伊夜啊你桂玉门下的弟子明伊夜啊”
叶一鸣试探地回答道。
苏樱却不为所动,冷笑道:
“你说不说实话?”
叶一鸣心里一惊,这不详的预感似乎正在成为现实。
他话里有些颤抖,尽量让自己是一幅亲切和蔼的模样,道:
“师父你记不记得自己叫什么?现在是何年?记不记得自己是桂玉门的门主对对对,你有一次出门救了我,所以收我做弟子,我还有你的伏尸蛊呢”
苏樱松开他的脖子,转而走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