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丁鹊大不了多少。
左道陈向丁泓说起了丁鹊的事,谁知道丁泓却恶语相向道:"哼,别给我提这个人?"
左道陈和方志文一脸错愕,不知道丁泓为什么突然这么激动,只听到丁泓大骂道:"这个臭小子,小时候他就是我带大的,谁知道做了老板,就目中无人。我不就亏了他十几万吗?他用得着和我一刀两断吗?现在我的老婆得了重病,他堂堂一个大老板,竟然一点帮助都不给,别给我提这个人!"
左道陈说起死相一事。丁泓就道:"我看就是因为丁鹊这小子冷酷无情,无情无义,还落得老天来惩罚他,你看看我,跟他断绝了关系之后,不是活过了四十几岁,哼,我看是苍天有眼!"
左道陈还想继续问几个问题,但是丁泓却不想在回答了,左道陈在门外看着丁泓被插着气管的妻子,整个人已经无力回天了。连左道陈知道她不久就要魂归天命了。
丁泓看了看自己的妻子,就悲情道:"她就像我的护身符一样,有她在我的身边,我什么事都顺,那十几万为什么会被赔掉,就是因为她住院了,她已经住了三年的院了。医生都建议安乐死,但是我怎么会答应呢?"
左道陈看着病房里丁泓躺着的妻子,脑袋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从医院中回来之后,左道陈却找了丁鹊,此时的他再也不是刚开始见到的那个气势堂堂的商业奇迹了,这个人精神不振,宛如一个精神病人。
左道陈叹了一口气。和他说起了丁泓。
丁鹊眼珠子转了一下道:"九叔?怎么了?"
左道陈就道:"你的九叔,好像是你们丁家极少数里,过了四十岁之后,还没有死掉的人,你认为他和你们有什么不同吗?"
丁鹊冷笑了一下,道:"我这个九叔啊,年轻的时候无所事事,好吃懒做的,就在几年前,让他去投资,却被骗了十几万,我一气之下,就和他断绝了叔侄关系!"
左道陈道:"有没有可能,你这个九叔不是你的爷爷亲生的呢?"
丁鹊摇摇头道:"我也想呢,这个人一无是处,根本就不想我吗丁家的人,不过他的的确确是我爷爷的儿子,这一点是千真万确的,血缘上也证明了。"
他顿了顿,就稍许妒忌道:"也不知道上天是为乐眷顾这个人,虽然是丁家的人,但是活到了四十岁竟然没有死,哼。"
见气氛很不融洽,左道陈也在丁鹊这里问不到什么,于是便告辞了。
左道陈回酒店的时候,方志文就道:"或许这个丁泓与丁家并没有血缘关系,你看是不是,否则他又怎么能逃出这个劫难呢。"
左道陈幽幽道:"现在到了丁鹊这一辈中。除了他和他九叔,所有的人都在四十岁之前死了,如果不尽快破解死相的问题,恐怕还会牵连到丁家的下一辈。"
方志文明白左道陈的意思,脸色更加凝重。
过了几天,左道陈收到了一个消息,就是丁泓的妻子,于今天在医院因病去世了。
左道陈就马上赶到了医院,就看到丁泓坐在房间里面,妻子的头上已经盖上了一块白布了,丁泓的神情悲恸,眼角眼泪纵横。
左道陈拍了拍他的肩膀吗,算是安慰。
丁泓竟有些惨笑地道:"你看,妻子死了,连一个亲人都没有来看我们,哼,他们果然是看丁鹊的颜色,一帮趋炎附势之徒!"
左道陈认为此时的丁泓与丁鹊没有任何不同,都是被愤怒和悲痛所控制的动物,对于他们,自己什么都不能做。
于是他们又劝慰了几句。便离开了医院。
事情就这样遇到了阻断,左道陈对于死相之事找不到任何的头绪和线索,眼看就要到八月了。
他们这两个月里没有回过一次家,到了七月末的时候,方志文不禁急道:"左总,就要到八月了,丁鹊恐怕就要死了。"
左道陈此时已经胡渣子一堆,头发也没有洗过,他道:"我知道,再等等吧。"
过了几天,到了八月一号。
左道陈来到了丁鹊的家中,此时丁鹊已经不愿意再去公司上班了,他整天把自己锁在房间,披着被子瑟瑟发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左道陈来房间看了看他,丁鹊冷眼盯着左道陈道:"骗子!"
左道陈当然知道他在指什么,已经过去了两个月了,此时是最紧要的关头,可左道陈他们还是什么线索都没有调查出来,这一点无疑伤透了丁鹊的心。
左道陈不说话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