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得双手死死的握住匕首,任由其他尖锐的石头磨蹭着她的身躯。直到那匕首卡在了某一处,然后顿住,她才得以微微的喘口气。
看了看身周的云雾,看了看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处境,花飘零只得咬了牙。双脚试探着在崖壁上找到落脚点,然后小心翼翼的摇晃着匕首柄端,抽出匕首想借着匕首之力往上爬。她估算了一下她落下来的距离,虽然有些远了,但是比起仍旧看不见的崖底。花飘零还是选择了向上爬。
可是她的手腕没一会儿就开始发酸发疼,再难以使出力气,她看着已经磨破了的掌心,不禁微微叹了口气。
这个时候她若是没有被废了内力,她还尚可用浮光掠影这门轻功相助,她若是没有被挑断了手筋,也就还能再坚持一会儿,她若是早些将修习法术放在心上,这会儿法术略有所成的话,也还可以找出些法术来帮助自己??可是眼下的情况偏偏是不如人意的。
她紧紧的攀在岩壁上,微微喘口气,歇了一会儿才再度往上爬了一小步。这条路再艰难也得走下去,即使是临时起意,没有任何的准备,但是既然她已经选择了那就不后悔。更何况她不是早就有诈死然后好永远摆脱那些追兵和追杀的吗?眼下这般艰难就更加突显出了事件的真实性不是吗?
花飘零一边在心里给自己打气,一边继续努力向上爬去。谁知没过多久,竟有一片箭羽纷纷落下来,她吓得只得紧紧的靠着岩壁。
这些箭??花飘零瞩目看去,才发现那箭头的绿芒,看来又是暗影楼那些淬了毒的箭矢。这些人还真是小心。居然怕她诈死还往崖下射箭!花飘零抬头看去,那些箭矢不断的射下来,虽然到她这边的时候大都已经失去了力道坠下来了,可是那箭上的毒可不是好玩的,要是被刺伤了,也会毙命。
这下花飘零不能再往上爬了,她只能紧紧靠着岩壁,躲避着箭雨,等那些杀手离开。
可是接着那些杀手却开始扔一些纸包,然后用箭去射那些纸包,那纸包被射穿之后,散落出一些粉末被崖间的风吹散,一时间弥漫了一片!
不好!花飘零惊慌之下只得转头面向墙壁闭紧了眼睛,可还是有些粉末不可避免的落入眼中,激起一阵刺眼的疼痛!那些人竟没有收手之意。找来了这么些毒粉来不肯给她任何生机!
眼中火辣辣一片,花飘零只觉得头脑中一片昏沉沉的,有些喘不上气来。她此刻根本睁不开眼睛了,这下是绝了她再往上攀爬之路,花飘零忍不住皱了皱眉头,想了半晌,终是松开了匕首,推了一把石壁,又落入半空之中,往下急速坠去!
茫茫云海,不知归途,此刻生死只能全凭天意。
"啦啦啦,啦啦,噻啰噻啦,呦呼嘿!呀呼嘿呀,嘿啰嘿噻!啦呦??"
奇异的调子,似乎是无意义的语气词,却带着满满的热情一般,呼喝着、笑着不断的响起,然后不远不近的飘忽着萦绕着耳边。
花飘零就是在这种声音下睁开的眼睛,入目是一片的黑暗,她动了动手指,掐了掐自己的掌心,有疼痛的感觉传来,她才渐渐的肯定自己确实还活着,看来真的是命大,居然那样的断崖掉下来都没有死。
花飘零嘴角不禁勾起一抹无奈的笑,也好,从此世上便真该再无花淑音这个人物了,她可以做回自己,去寻娘亲,去寻那个答案。
"呀啰啰呦!呀嘿!"耳畔又是那样的歌声,充满活力而喜悦的,花飘零惹不住睁开眼睛摸索着下床,黑夜中陌生奇异的歌声似乎是一群人的狂欢。
她摸索着,感觉到了身下垫着的厚厚的毛毯,有股腥膻的味道漂浮着,空气有些闷。
因为是陌生的地方,而且夜里太黑她没有在床头摸到火烛,而身体上的酸痛却随着她的动作越发明显和难受起来,她不得不停下了动作。
可是在这种情况下,因为陌生而无法预测的情景变得有些难以安稳,她无法再度入睡。她只得握紧了手指,暗暗吸纳和强行运作调动体内的灵力聚集在指尖以防不测,然后坐在床上等着,等待天明,等待弄清此刻的情况。
可没过半晌,一阵冷风吹来,似乎是门被无声息的打开了。花飘零一愣,看向冷风袭来之处,那里一片漆黑,竟似连外面的半点星月之光也没有照进来,似乎有些诡异的情况让她莫名的有丝紧张。之前那个诡异的长生之村的经历便已经难以用常理度量,现在不知又是何种状况。
"咦?"那人似乎见花飘零坐醒了,十分兴奋的跑了出去呼喊了几声,接着就是一阵纷乱的脚步声,似乎有许多人都挤了进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