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琪想了想然后说道。
"腾龙国君对我金沙国还是有些了解的。"摩羯祭司点了点头,"这也是我金沙国为何一直在腾龙国北疆边境上生事滋扰的原因,实在是条件太过艰苦,而腾龙国却富饶非常。"
"摩羯祭司的意思??"玄琪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呵呵,也没有什么别的意思,不过说是我金沙国野心勃勃一直觊觎腾龙国的肥沃土地也好,说是为了求得更好的生存环境也好,老夫也只是想向腾龙国君借几块土地罢了。"摩羯祭司一笑,颇有深意的说道。
"你!"玄琪眉头一皱,有些不悦。
"腾龙国君暂且息怒。"摩羯祭司见玄琪不悦,倒也不着急,"老夫当然不是白借。"
玄琪手掌微微攥紧,似乎想要发怒。毕竟金沙国的人在他这腾龙国一国之君的面前突刺大放厥词的说要他腾龙国的土地,这可真是把他这一国之君不放在眼里了!
"皇上。"花飘零轻声开口,给玄琪递上一杯茶水,"先听听这摩羯祭司到底想说什么吧。"
这摩羯祭司到底有什么把握,竟敢对玄琪提出这样的要求?花飘零有些疑惑。但是她也明白摩羯祭司不是会随意说些没有把握事情的人,这么说定是有所预谋,所以她开口让玄琪冷静一下,先看明白这摩羯祭司到底打得是什么样的算盘再说。
"哈哈,皇后娘娘真是心境不凡啊。"摩羯祭司不禁看了一眼花飘零,这个腾龙国的皇后还真不是一般的女子,听到有人敢如此要求不但不气愤还能劝说腾龙国君冷静下来。
还有之前的一系列的举动,尽管都是他精心策划和安排许久的。可最后居然还是被这腾龙国的皇后一一化解。不论是雪狼口下那替国君挡下利齿的勇气,还是反击时的那骑上狼背的冷静与镇定都足以让摩羯祭司对这么一个女子刮目相看了。
之后本来是他精心策划的那出舞,他认为一定会是必赢的局面,毕竟那舞可以震慑住许多人,而且一般也绝不会有人能够怀疑到那些舞女身上的香气中含有会损伤身体的慢性毒药,更加不可能会想到解药就在那舞女的血液中。而且就算被他国使者的暗卫们察觉到了有毒,也反应过来那血液就是解药而饮了血液,估计也绝不会想到那碗碟沿上被他抹了合欢醉,也就是说不论那些人如何选择,最终还是会被他摆一道,丢了颜面是免不了的。
可是就在事情都顺利进行的时候,摩羯祭司其实是没有想到那腾龙国皇后竟会那么早便察觉了那香气有毒,那血液里有解药,要不是他能肯定他的手下都和这位皇后没有过什么接触,不然他就要怀疑他的人里是不是有内奸了。之后更为神奇的是,明明其他几国使者都饮下了血液,那腾龙国君和腾龙国皇后也是如此,而且也说服了几国使者留宿宫中,那腾龙国皇帝也没有和那皇后在一起。
可是最后他派人将临渊国祁连三皇子、丽景国桑烁太子还有朝阳国云涴圣子都打包送到那皇后床上的时候,一夜之后居然什么事情都没有,祁连三皇子和桑烁太子都被送回了寝宫,那云涴圣子也在花园中被人寻回,就算是能够解释圆满知晓内情的摩羯祭司也是不会相信那些冠冕堂皇的解释的。可是奇就奇在不论他是如何的想不通那云涴圣子手上为何握有解药,那皇后又是如何解开了合欢醉这些事情,最后没有造成任何影响的结果是真的。也就是说,他的精心策划也都是白做了。
从这一点上,他就需要着实佩服一番那个腾龙国的皇后。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他竟都没有斗得过那个小小的女子,心里却是还是有些挫败的,但是他也明白了为什么那个花禀业这么久还没有将这个腾龙国君拿下,而这以前本没有任何根基的新帝又是如何在这两三年里站稳了脚跟的,估计和这位皇后也是有关的。
但是好笑的是那皇后和那一直处心积虑想要对付这国君的花禀业竟是父女关系,很明显这皇后似乎对花禀业的计划不怎么感兴趣,而那花禀业似乎根本没有意识到他的女儿有什么巨大的威力一般,还一直急于安排事项,也从没有想过要对那个皇后动手,这在他眼里看来才是莫大的威胁。
当然,他今日来并不是想要除去这个腾龙国君和皇后的,虽然如果最后事情谈不拢的话他也许会采取一些极端的措施,不过那不是他想要的,毕竟还有更好的解决方式等着他,他根本不必去承担要杀掉一国之君和一国之后的风险。
"不知摩羯祭司想要交换腾龙国土地的条件是什么?"见那摩羯祭司一直颇有深意的审视着她,花飘零不禁开口道。
"结成同盟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