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可是皇后,我不是已经将你带离花府了吗?你又如何得知你和花禀业之间还有这么一天?莫非你早已知晓什么?"玄琪问道,眉尖微微聚拢。
"我以前不过是他的笼中鸟知晓的不多,只是在机缘巧合下被选拔进天机阁一步步走到今天,我是不愿意再被束缚的,可就是这样我仍旧没有力量摆脱花府离开,所以才寻了你??花禀业手上握有一些隐藏的力量,是什么我不得而知,但是绝对不好对付,所以说,花禀业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这些力量会被他用作什么也很难说,只怕所图非小。"花飘零说了几句,见玄琪有些深思的模样,然后说道,"而我只是不愿再进那个樊笼,所以宁愿小心一些。"
"以前怎么不早说。"玄琪在心里重新估量着这个花禀业,嘴上说了一句。如果按照她的话,那么这个花禀业确实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了,看来就是想动他的财势也未必能那么顺利,难怪要如此防着,花禀业在朝中也有一些棋子,看样子是要插手朝政。玄琪又看了花飘零一眼,如果说??花禀业要插手朝政,她又扮演什么样的角色?应该是和他站在一起一同对抗花禀业的吧?这对父女都不是好对付的人,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恩怨纠葛让花飘零如此淡然无争的人要这么坚决的和花禀业对立,但是现在这个局面对他来说是有利的,所以不论原因是什么,花飘零和花禀业的对立能让他省事很多。
"以前没有证据。"花飘零知道玄琪在心里计较得失,但是她并不在意,因为她知道玄琪明白你什么样的结果对他是好的,现在她是在帮他,不管是真是假对他都有益。
"你的意思是??证据??"玄琪眸光一亮。对啊,刚才说王成栋手中可能有花禀业卖国的罪证,只要能拿到这些证据就有了一个正大光明的武器来对付花禀业。
"没错。"花飘零点了点头,见玄琪眸光中的亮色微微转移了目光看向屋外,"有人来了。"这个证据不论王成栋那里有是没有,到最后她也一定要让他变成有,花飘零微微捏紧了手指。只希望这次是押对了注,王成栋那个人能精明一些,手里真的有细心留下那些证据。
"哦,这个时辰应该是她了吧。"玄琪点了点头,收了神色,一脸阴郁。
花飘零没理这些,毕竟她带着玉冠,有垂纱覆面也少了这些表情表演。而且她也知道玄琪说的那个"她"是谁,算来应该有些时日没有见了,自从将后宫之事都交给她之后。所谓的宫妃每日向皇后请安也都省了,反正她近些天忙于政事,这个借口倒也是合情合理的。也是那个时候起,就再没有见过她,说不清现在有什么感觉,因为花飘零知道今日她前来这也并不是一个交心聊天的时机,她来??只能是继续这一场戏。
"良妃娘娘,这可使不得!皇上和皇后娘娘正在里面呢??这??"李公公的声音子啊殿外响起,声音不大不小,也正好让玄琪和花飘零听见。这个李公公不愧是人老成精的人物,知道这后宫风头正劲的良妃娘娘不好拦,里面的玄琪和花飘零也同样惹不起就故意这般说话,给玄琪和花飘零提个醒儿,两边不得罪。
"本妃想见皇上有何错?皇上久病,本妃要探视一番罢了,皇后娘娘的意思难道是只有她能见,这后宫其他人就见不得了?再说本妃是皇上传召来的,皇后娘娘也不能拦着我不让见吧?"良妃语气淡漠透着冷厉,殿外又响起一片"良妃娘娘息怒"的声音。对皇后不满之意,溢于言表。看来些许时日不见她倒是越来越有几分威仪了。这后宫之人对她似乎也惧怕得很,确实有些手段。
"良妃说的哪里话,本宫不过是怕皇上烦累,所以不愿旁人打扰皇上静养罢了。不过今天良妃既然是皇上召来的,那就进来吧。"花飘零淡然的说道似乎不为良妃语气中的不满所动,然后对那些在殿外守候的宫人们说,"伺候的人也进来吧,这殿里需要通通风,皇上也好些时日没见到外面的阳光了。"
脚步声响起,一人当先,一身兰花色套裙配透明薄红纱缎披肩,玉色丝绦随着步伐摇摆。脸上带着几分笑意,眼神却微微透着寒色,发式是时下最兴的飞仙髻,发髻上装点着兰花发饰流苏坠,一张小脸淡妆几点,花黄贴于眼角,纹路浅淡眼眸转时勾出几分妖娆,远处行来,举止绰约颇似兰花仙。月中好女。
真真是变了,那脸上越发透出一股趋于成熟的魅色,以前那张清丽灵动的脸颊也经过精心的装点之后折射出了这般的美丽,这言行举止也越发接近于一个宫妃的标准了。想当初那个觉得礼仪麻烦,行事作为皆是不愿服从礼教的人今日也会有这样的姿仪了,眼前这个美丽女子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