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脚上的水草,花飘零随着那人的力道向上浮,靠的近了,花飘零才发现那人居然是花禀业。花禀业居然会自己跳下来救她,倒是让她有些意外的。
出了水,花禀业抱着花飘零便往楼上走去。
"愣着做什么!去请大夫、烧热水!"花禀业的声音带着怒意。
"爹??"花云惜诺诺的喊。
"你的事以后说,现在立刻滚!"花禀业连头也没回,直接丢下了一句话便上了楼。
第一次听到花禀业对花云惜说"滚"这个字,看来真的是气的不轻,花飘零沉默了,她不明白花禀业的态度,总之是越变越奇怪的??
"音儿??你没事吧?"花禀业将花飘零放到床上。轻轻的问。
"没事。"花飘零垂着眸子,对花禀业的举动不敢轻易相信。
"那就好。"花禀业说完之后仍是握着花飘零的手不放,花飘零略微抬起眼眸看了一眼花禀业,花禀业也全身湿透了,但是那双眼睛依然深邃的盯着花飘零。
花飘零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只得又垂下眼眸,花禀业却抚上了花飘零的脸颊,花飘零略略一缩,花禀业便抬起了花飘零的下巴,微微俯下身来。因为莫问的习惯,花飘零对这样的姿势已经有了足够的警惕,他连忙一避,花禀业吻上了花飘零的脸颊。
"父亲??你去歇歇吧。"花飘零的话更像是提醒,花禀业的眼眸更加的深邃。但是花禀业最终什么也没有说,转身离开了。
直到花禀业离开,花飘零才缓缓舒了口气。不行??在这么下去,花禀业真的越来越危险了,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想起刚刚花禀业的那个动作,那是父亲该对女儿做的吗?不会真把她当娘亲了吧?可是又不像??
花禀业走后,水音楼又恢复了宁静。花飘零洗了澡,换了衣裳,靠坐在床边等夜深了之后,再去执行想好的计划--夜探书阁。
"小姐,你没事吧?"锦儿走进来,端来了饭菜。
"我不会让自己有事的,放心我有分寸。"花飘零微微一笑。"锦儿你不要担心我,倒是你,和外面联系的这么频繁,才要小心为上。"
"放心啦,我也有分寸。"锦儿笑着递过饭碗给花飘零,"小姐有什么打算?"
"准备去探一探花禀业的计划,我大抵猜的到花禀业想要什么,但是不知道他会如何做。两年前宫里的桃妃死了,皇帝就一直病重,现在怕是已经病入沉疴,所以还是再去探探比较好。"花飘零说道,心里却不由叹了一口气。若不是两年前宫里发生了这些事情乱作一团,想必花禀业在花飘零和柳姨、锦儿一起出逃的时候根本不敢调用那么多的高手和人马惹出那么大的动静??但是现在也不是再讲这些的时候了,花飘零收回了心思说,"那个书阁,我还要再去一次。"
"我和小姐你一起,不然太危险了,谁知道那里面有什么!"锦儿担忧道。
"刚刚还说自己有分寸,怎么这会儿又犯傻?"花飘零不禁捏了捏锦儿的脸颊说,"这种事情自然越少人去越好,多一个人才是多一个麻烦。你放心,我不会做没把握的事情了。"
锦儿这才点点头,然会等花飘零吃完了饭,又把碗筷收拾了下去。花飘零看着渐渐暗下来的天色,这次去??真有把握?
"你没事吧?"一个气息靠近,一个影子从窗外翻了进来,人未到声音先至,是花品茗。
"现在天也没全黑。你怎么就来了?"花飘零站起来说道,花品茗进了屋将窗子关上转过身来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番花飘零。
这花品茗是两年里一直在半夜里偷溜到水音楼来看花飘零,和花飘零说话的人。花飘零不知道花品茗是怎么溜进来的,也不知道花禀业到底有没有发觉了,但是每次和花品茗在一起,花飘零就是觉得莫名的亲切,好像有什么在吸引她,她和花品茗之间一直有说不清楚的感觉蔓延。所以花飘零也只能当作不知,任由花品茗往这儿来。
"花云惜闯过来,一回去就发脾气,全府人都知道了,所以我也就知道你落水了。"花品茗走近,"真的没事?"
"有事能这么好好的站在你面前?"花飘零说,"每次从窗户那里过来,这是楼上,你总是半夜翻过来,万一掉下去怎么办?"
"不会的,我没见你怎么舍得掉下去!"花品茗看着花飘零确实是没有事的样子,这才笑道。
"府里人还真没说错,你还真是越来越会油嘴滑舌了,一副浪荡公子样。"花飘零说道。转身再坐回床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