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怕以后没机会了。"顾薇茵指着乐谱饿曲子,故作轻松地说。
这首曲子,能让她想起她的婚礼。
"这辈子,想听的话。我随时弹给你听。"伊尔顿有些抗拒地说,十指再次在黑白琴键上跳跃。
他不喜欢她说得好像最后一次似的,只要她活着,她想听,随时都有机会。
顾薇茵摇摇头不语,她有种直觉,很快就要分开的直觉,而且不由她控制的。
伸手左手,试探性落在琴键上,伊尔顿有些惊讶地看着她,过了几秒,抽回左手,和她十指联弹,虽然偶尔会弹错,但谁都没去在意。
伊尔顿侧脸看着她专注的表情,嘴角不禁勾起一丝谁都没发现饿发自内心的开心微笑。
顾薇茵和他一遍又一遍弹奏着,不知不觉困意袭来,缓缓趴在钢琴上。
过了十几分钟,伊尔顿才动作轻柔地抱起趴在钢琴上睡着的她,将她放在床上。还好薄毯,守坐在床边。
看着她就连睡觉也皱着眉头,俏脸隐忍着痛苦,心也跟着揪痛起来。纵助双划。
他如今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这样守在她身边??
门外,北冥月听到房门一片安静以后,转身离开。
伊尔顿??慕西延?到底有什么关联?
看来他得查一下。
那么,计划也要提前了??
顾薇茵缓缓睁开眼,看着天花板,随即感到不对劲。
倏地要坐起来。却发现身体被铁链锁着,根本动不了,抬起头扫了眼四周,心猛地一沉。
这是个由钢化玻璃墙建成的实验室,到处放着实验用具。
果然,她昨晚的直觉没错。可是她居然睡得那么沉,什么时候被转移到这里都没感觉。
还有,这里是哪里?
"醒了?"北冥月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旁,居高临下看着她,语气温柔地问。
把她换到这个地方。应该没人猜得到了吧,伊尔顿那小子也不会缠着她了。
顾薇茵眯眼看着他,不回话,不知道他这次又想干嘛。
"生气了?"北冥月笑着问她,伸手去抚她的脸颊,却被避开了,"顾薇茵,为什么你可以和别的男人相处那么融洽,对我就不行呢?"
"你认为你凭什么让我和你相处融洽?"顾薇茵冷哼反问。
人与人之间都是相互的,他没让她好过,她凭什么放下身段和他和睦相处?笑话。
"凭我是你的未婚夫。"北冥月忽略她的讽刺,无赖地笑着回答。
"不要脸。"顾薇茵瞪着他,愤骂道,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像北冥月这么脸皮厚的。
她都结婚了。有亲爱的孝,深爱的丈夫,北冥月不然那么口味独特想要差一脚进来?窗户都没有更别说门了。
"爱情里面,总要有一个不要脸的主动,才能得到害羞的另一半。"北冥月发现激怒她是件很好玩儿的事,能让他觉得她是活着的。
同样,看着她因愤怒而绯红的俏脸。心跳微快,才觉得自己活着的。
"滚粗。"顾薇茵顿时觉得无言以对,没想到北冥月也能如此伶牙俐齿。
北冥月不禁自豪溢笑出声,她吐脏话也能这么迷人。
"先吃早餐吧。"北冥月将餐车推到床边,不再和她斗嘴。
"我要刷牙洗脸。"顾薇茵撇开脸,冷声要求道。
没刷牙就吃东西的话,感觉怪怪的,她宁愿不吃。
北冥月微愣,开口道,"这段时间先将就着。"
顾薇茵冷笑了声,冷声拒绝道,"那不吃了。"
将就?见鬼的她才会将就呢,还这段时间?意思就是要她习惯咯?
"薇茵,别跟我赌气。"北冥月以欢不悦地说。
这里没有任何洗漱用品,而且现在他被厉司琛盯很紧,亚力斯那里不能待了。
将她转移也是临时决定的。
这次厉司琛和杀手组织饿人倾巢而出,很多人一时间都涌向英国,要回基地必须用直升机,他要带她离开是不可能的,只能暂时化主动为被动。
顾薇茵瞥了他一眼,不说话。她没想到北冥月这次居然这么轻易就动怒了,可能遇到什么棘手的事吧。
想到他有能可能遇到棘手的事。心底瞬间幸灾乐祸。
这时,一个男人端着托盘走进来,站在北冥月旁边,低语了几句。
北冥月伸手在托盘拿了支注射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