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已经说到了那个份儿上，傅锦玉不是傻子，自是已经心中明了。

所以任何的阻挠，都已经是无济于事，蒋斌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因此。他只能选择暗中观察，可就在傅锦玉决绝的离开之后，程华就像是疯了一样的自言自语，并且又一个人跑到了这无人的地方拳打脚踢，不断的伤害自己。

看得出来，他非常的痛苦，但是这痛苦并非全然来自于傅锦玉，一定还有些事情，是蒋斌也不清楚的。

"蒋斌，你刚才没有听到吗？"

程华情绪激动的抓住蒋斌的双臂，眼睛通红，一张脸更是苍白的吓人，"明明就是有一个男人在说话的，为什么你没有听见？"

"根本没有人在说话！"

蒋斌心中一颤，程华的精神失常，这绝不是一个好兆头，"程公子，您听我说，您一定是因为压力太大了，所以才会产生了幻觉，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也没有什么陌生男人出现，您千万不要在再胡思乱想了，这样会让您承受更多的折磨！"

"幻觉吗？"

程华神情呆滞的松开蒋斌的双臂，人也是变的越发的茫然，"刚刚明明是那么真实，怎么可能只是幻觉？"

"程公子，没人在产生幻觉的时候，能够意识到这一切都是假的，您也不例外！"

蒋斌一口咬定，而这些日子的相处，程华对他的信任也一点点的建立起来，所以现在的心情虽然还是非常忐忑，但却也好过刚刚。

"算了，幻觉便是幻觉，不想了！殿下那边少不了人，我先回了！"

程华似是一刻都不想要在原地多留，因为这地方总是会让自己想起刚才不愉快的经过，自是想要赶紧离开的。

而蒋斌也没有把人给拦下来，而是默默的看着人离开，直到视线里没有了对方的影子，才低声说道，"叶大人，您刚刚也是瞧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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