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机一照,却发现是个房子的模形,但是当我看到模型内部的摆设时。我的冷汗直接流了下来。
我艹,这不就是我们现在待的这个宅子的模型么?
模型的正门贴着一张照片,一张女人的照片,一种不详的感觉传遍全身,我忽然有种跑到别人的墓穴里来了的感觉!
我看得心惊,不敢再看,但成哥却道:"你看看有什么不同?",我摆了摆手,我真的想吐了,喉咙里恶心的要命,但还是回眼看了看,这一看,我却发现这个模型的门前的灯笼有点不对。
这个宅子门前的灯笼是大红色,但是这个模型的却是黑色,我本来也没在意,但手电光一照,却发现模型上的灯笼竟然是用人的眼睛做成的!
我吓得向后跳了一步,将一个罐子打翻在地,再看那个照片,却又没什么一样。
低头一看,我借着手电的灯光看清了地上的罐子里的东西,那是一个婴儿!它应该是被泡在罐子里,不是水,也不是血。也是一些粘稠的白色液体。
我哇的一声吐了出来,这地方,我呆不下去了!
顺着我的视线一看,斧头也看见了地上的死婴,我看她眼神连连变幻,好像已经早就知道了似的。
我蹑手蹑脚的上前,准备离开,墙缝边上除了一些脚印之外,并没有什么异样。斧头一把将我拉开,一双小手重重的朝着那墙壁猛的一击,那墙壁吃力,墙脚的位置立时翻了起来,一个方形的洞口就这么出现在了两人眼中。
斧头诡异的笑了笑,转过身来,道:"你走前面还是后面?"
这走前面的话,若是有什么变故,那想退也来不及了,还是走后面好。一有变故,自己也好跑路,而且成哥艺高人胆大,不如让他走前面也可以显显身手,想到这里,我心中释然,道:"成哥,你在前开路,我跟着就来。"
成哥一听,也不多说一跃便进了地道,屋子里顿时便只有我和斧头两个人。她回身看那些悬挂在房梁上的尸体,忽然轻声对我说这里面有她的同伴,叫我小心点,这地方邪门。
我的点了点头,跟着斧头下了地道。如果说水下的地道算是第一重,那么这已经是第二重的地道了。
地道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黑暗,每隔十数米便有一盏灯,其中刚刚能容下一人行走,倒也没那么拥挤。成哥的胆子很大,不管不顾的一直走,我紧紧跟在身后。
地道里忽然变得暗了下来,原本该有的灯也消失不见,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成哥忽然停了下来,偏着头,贴在土壁上。
我不知道他在听什么,但很快他就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往前走,我点了点头,比划了一下,一前一后的朝着地道的前方而去。
成哥没有说话,只是步子快了不少,像是急着出去的样子。我也没问什么,只管跟着,等出了地道,两人这才松了口气。
四下里静悄悄的,一片漆黑,也不知这地道到底通到了哪里,我到处看了看,除了头顶上能看到些光亮,四周都是一片漆黑,没路了。
我的面皮有些发麻,倒不是害怕,而是紧张久了,身体有些扛不住了。一屁股就着土堆坐了下来,再看头顶上的光亮的时候,我忽然发现,那并不是什么光亮,那是天空,是将要放亮的天空。
"成哥,咱们现在怎么办,这像是一个坑啊。"我道。
成哥坐到我的旁边,想来也是有些累了,毕竟在地道里走那么久,人站不直,腰杆也是受不住了。
"你才是个坑。"成哥道。
"唉?。"成哥戏谑的笑了笑,接着道:"这天一亮你就要死了哦。"
我心里咯噔一下,一下子跳了起来,道:"我要死了?"
"可不就是么,你没看纸条上写的,让你到这里来等死啊!"
我知道成哥在开玩笑,道:"都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
"我没开玩笑,你看看你现在在什么地方,你就知道了。"成哥翘着二郎腿,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我不是在水下吗,能有什么危险,我就不信他能到这里来杀我!"
"你确定这还是水下?"成哥忽然站起身来,一脸严肃道。
我心里一惊,借着晨光又看了看四周,这哪里是个水下,这尼玛是个墓穴啊!
"这??这!"
我说到最后,只觉得喉咙中有些发干,脚下踉踉跄跄的一直倒退,直到靠在土墙上,这才停了下来,颤声道:"这儿?这儿是个墓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