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静?是何静吗?
我把车停在路边冒着雨跟了上去。
跟着她,沿着街角一排铺面,走过去,可能是她感觉到了她身后有人跟着,她走着走着,慢慢的放缓了脚步,然后,走到一家零食店门口,停下脚步,回过头来看着我。
果然是何静。
在丝丝细雨中,她回头过来,对我笑了一下。
我走过去,她打招呼说:"好久不见。"
我说:"是啊,好久不见,你看今天有雨,我都看不到你的长发飞扬。"
我走到了她身边,然后问:"下雨你也不打伞,去哪儿呀美女。"
"我也不知道,你说去哪里好?"她突然开口问我。
我看着街角的一家咖啡厅,我说:"那里。"
她点点头。
我和何静并肩走在雨中的街上,走向街角的咖啡厅。何静问:"去那里干什么?"
我想了想说:"请你吃饭。"
"请我吃饭?就这里吗?"
走进咖啡厅后,我点了一些吃的,还有喝的,也不问她的意见。
然后直接把餐牌给了服务生,何静对我说:"你请我吃饭,也不问问我想吃什么。"
我笑了笑说:"问那么多干嘛呢?你要是不喜欢我点的,那你自己点也行。"
她盯着我说:"我发现你现在很拽,是不是男人有钱了都变这样,以前在酒吧认识你你还一副乞丐一样的样子。"
我说:"那你是喜欢乞丐一样的我,还是喜欢现在这样的我。"
何静拿着水杯晃着里面的水,挡住我的视线说:"你猜。"
"都喜欢。"我无耻的笑了起来。
她说:"错,都不喜欢。我很讨厌你。"
"没关系,讨厌我的美女很多。"我更得意了。
她只是看看我,淡淡的说了一句:"无耻。"
上菜后,我看着她吃,然后问:"对了,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她动着叉子的手停了下来,问我:"你猜。"
"你要我怎么猜,我不猜。"我说。
"你什么都不吃吗?"何静问我。
我说:"你吃吧,我刚吃了东西。"
我接到了勇哥的电话,勇哥告诉我说,他已经让人翻了那个周同丈夫的小赌场,已经彻底毁了,而且是开一次毁一次,三万也要了,问我送过来还是打给我。
我说你让人送到公司陈子寒手中。我又问:"那个家伙怎么样了?"
"没什么,他和他几个朋友估计要去医院住个十天半个月。"
我笑了笑说很好。谢谢。
勇哥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何静拿着叉子指着我脸上的伤,问:"你脸上的伤怎么了,接个电话还笑的那么卑鄙。"
我说:"不会吧,我脸上写满了卑鄙无耻吗?对,你还没告诉我呢,你回来干什么。"
喝了两杯酒后,她说道:"我回来看王华山。"
"他。"
"你说他死了没有?"何静的笑容灿烂,可我知道她心里很疼。
"何静。对不起。"我说。
"呵呵呵呵。"她乱笑了起来。
公司,子寒说收到了勇哥送来的钱,我让她把这钱拿去给周同弟弟,就说是公司的补上的补助。
我心想,周同丈夫要是出院了再来找我,我非要弄残他不可。
在周同的意外死亡事故过后,我还以为公司暂时稳定下来,没想到又来了一出事。
早上南林和闫宁一起出差,中午就打来电话,说公司的车被偷了。
南林打来电话的时候,说话吞吞吐吐的。
而且是直接给我打的,我问:"怎么回事?"
南林说:"我们在路上一家餐馆停车吃午饭,进去吃完了午饭,出来车就不见了。"
我一下子就不高兴了,这帮家伙,每天不弄一点事情给我烦恼,他们的手脚都在痒痒。
可是车子已经被偷了,我骂他们又有什么用,心里这么一想,就说:"别着急,你们先打电话报警,然后配合警察调查偷车的经过,把这件事情调查清楚后,再打电话给我。"
挂了电话后,我心想,怎么就这么倒霉,什么破事都让我碰上了啊。
我给臻能河打电话,跟臻能河汇报了这件事。
臻能河一听气不打一处来,张嘴就破口大骂:"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