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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载的神经让江与暮头痛欲裂, 她眼前一阵阵发黑, 最终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昏迷前眼前晃过君在野忧心忡忡的脸庞。这个世界, 到底是真是假?
“江与暮,醒醒啦。”零零叫她。
江与暮从昏迷中挣扎着清醒,睁开眼的一瞬间就猛然坐起身。
“小心啊。”君在野扶住她, 并轻柔地按压她的太阳穴,轻声说:“起这么急, 不舒服了吧?”
江与暮拂开他的手,带着说不出的躁郁。
“怎么忽然生气了?”君在野好脾气地哄她。
江与暮麻木的神经运转开来,总算察觉到君在野的不对劲。温柔的语气,关切的眼神,他们何时是这种亲密的关系了?
“零零。”江与暮唤道。
“怎么啦,姐姐?”久违的软软糯糯的声音响起。
江与暮愣住了, 脑子里一片纷乱,选择问它最关键的问题:“你看见关予夺了?”
零零被问住了, 无辜地反问:“你梦到关予夺了?”
“不是!”江与暮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她急道:“在我昏迷前,我看到关予夺了!你还让我不要怕啊。”
“没有啊,与暮。”零零的声音满是懵懂:“从原世界把你带进纯白梦境后,我就没见过关予夺了啊。”
不是幻觉,她知道不是幻觉。江与暮抓住自己的头发,把整人蜷缩在一起,一腔浊气想要嘶喊着释放, 但理智告诉她不能像疯子一样歇斯底里。
“海柔,你怎么了啊?头疼吗?”君在野的声音温柔的要滴出水来,他担忧地环抱住江与暮,轻轻吻她的额头。
这样亲密的触碰让江与暮一瞬间就推开了他,低吼:“你干什么?”
君在野后退了两步,站在病床边,尽管他困惑于这激烈的反应,但仍抬起双手,轻声安抚:“我不碰你,你别怕。”
此时,庄伦搬着一大箱水果走进来,看到病房里两人对峙的姿态,不解地问:“怎么了,少爷?”
君在野沉默着摇了摇头,庄伦小心翼翼地凑到江与暮身边,问:“怎么了,少夫人?”
这个称呼简直让江与暮头痛欲裂,她抱住自己的脑袋,开始怀疑这个崩坏的世界。
“零零,这到底怎么回事?”是她失去了一段记忆,还是这个世界混乱了?江与暮疲惫地问。
“我也好奇啊,与暮。”零零绞尽脑汁地想:“难道你失忆了?”
“不是。”江与暮斩钉截铁地否认,她看到了关予夺,清晰的颤栗感还残留在骨髓深处。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你的声音?”江与暮猛然察觉零零的声音变了。
第二个世界线时,零零因为能量进阶而变成了清朗的少年音,而现在它又变回了软糯的声音。
“我声音咋啦?”零零的语气也不再成熟。
“你之前一直是少年音,为什么又变回这种软软的语气了?”江与暮问。
“有吗……”零零疑惑了:“可是我不记得啊……”
“我告诉你,零零。我看到关予夺了,不是幻觉。他侵入了纯白梦境,你赶紧反馈回你的项目组去!”江与暮飞快地说。
零零万分纠结,但又不想增加江与暮的压力,只好老老实实地向九维空间申请系统维护。
“所以,我和君在野是什么关系?”江与暮问。
“情侣关系啊,你真失忆了?”零零的语气也紧张起来。
“不是我的问题。”江与暮自嘲地笑了笑,但凡意志不坚定的人,非得被这崩坏的世界逼疯不可。
“江与暮,你先不要慌,我马上联系项目组为你做心理评估。”零零说。
江与暮快被气笑了,被人怀疑有精神问题时,一定不能说“我没疯”,她叮嘱零零:“也检测一下你自己。”
“好好好。”零零敷衍地回答。
和零零交待完,江与暮又转向君在野,平静地开口:“我失忆了。”
庄伦捧着的水果咣当一下掉在了地上。
“能跟我说说我昏迷前发生了什么吗?”江与暮和气地问。
庄伦抱着君在野的胳膊,痛心疾首地安慰道:“少爷,你不要难过,珍贵的恋情总要历经磨难,也许是你被关了一周禁闭,少夫人忧思成疾。”
时间线没有问题,人设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