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美丽弧度,奈何不管怎样拉动,下一瞬间总会恢复原状,他的脸仿佛被永远定格在这个面无表情的神情上。+新,完\本^神′站, \无_错?内`容^
「先生的笑容真的很好看啊!」
对此无论怎样努力都变成无用功,最后妹红放弃摆弄,转而双手捧住他的脸,很冰凉…完全感觉不到平常人该有的温度,这个温度如同他那心的温度,捧住他的脸的妹红希望想要藉此温暖他。
她很认真的与他对视,那清澈的目光仿佛穿透白布直视他的双眼:「那么妹红以后来努力成为先生微笑的理由吧,妹红肯定会成为先生最引以为豪的学生,然后让先生自豪的笑出来!」
尼奥伸手拉下捧住自己脸颊的双手,冷声道:「我不需要这些,不要多管闲事。」
他讨厌这种亲昵的动作,又或许该说…他在害怕着如此亲昵的动作,具体究竟是害怕什么,相信他自身更明白,哪怕是想要逃避的现在。
妹红没在意他那生疏的动作和语气,而是面向他展示憨厚的单纯笑容。.k¢a′k¨a¢w~x¢.,c·o*m¢
不知从何时起,妹红将他当成亲人般对待,有时候的撒娇甚至像父女那样。
尽管自身常常因为尼奥的严格而致使浑身伤,但这样并不妨碍妹红对他的憧憬和崇敬,也没有丝毫抱怨,年幼的她有着远超同龄人的理解,对于自身做出的选择还有对方的严格,都是为自己着想。
对此,永远无法从脸上看到想什么的尼奥宛如机械般前往厨房准备料理,像日常那样照顾着她。
午休时,妹红越来越喜欢趴在尼奥身上休息,自从得知这位先生并没想象中的架子后,她的动作显得越来越亲近。
因为剑道修行缘故,妹红有了体力基础,不过从剑道转为体术修行时,一切仿佛又像被打回原状,一整个下午被尼奥摔得浑身伤。
针对于体术修行的教导,尼奥向来奉行的是理论和实践同时进行,当每次妹红被摔倒时,他总会具体指出对方错误。.k¨a*n′s~h¨u+q+u′n?.¢c,o?m/
当然,以妹红那过于简单的脑袋一次两次肯定无法理解,对此尼奥所要做的就是在对方相同的错误上重复摔倒,大脑无法记住错误的话那就用身体记住,直到她领悟为止。
「既然无法用大脑记住,就给我用身体记住,将此当成自己本能。」
用尼奥的话就是这样说,对于笨蛋自然有笨蛋的修行方法。
直到黄昏时刻,身上伤口全部处理完毕的妹红向尼奥展露出纯粹的笑容道别:「今日多谢指教,明天也请先生多多指教!」
比起那微不足道的感谢,尼奥更在意的是那脸笑容:「为什么向我展露这样笑容?」
最初只是与记忆中的笑颜重叠而已,不知从何时起,那脸过于纯粹的笑容逐渐取代那模糊的记忆,成为崭新的记忆。
他拒绝过去,但并不代表能接受现在以及未来,他是一个胆小鬼,所以他很害怕,他宁可孤独寂寞千年,也不敢随意接近谁,对于眼前这个擅闯进来的人之子,他一直都无法看透。
对他提出的疑问,妹红用行动表达出来,她直接抱上尼奥腿部,因为年龄的身高差缘故,她的个头只到尼奥腿部。
就像抱着自家家长的孩子,妹红抬头笑道:「因为是先生,所以妹红才会真心微笑,不过人家更希望看到先生的微笑。」
今天她绝对不会忘记,那一剎那的“美”,尽管相处只有一年多,但没从在他脸上见过任何表情的妹红也有点察觉到,对方有不为人知的故事。
「先生,妹红先告辞了,妹红不在期间不要老是写书,偶尔也出外走走,这样对身体好啊。」
小小的撒娇过后,妹红放开手,低身向他道别,并向他作出贴心的嘱咐才离开。
看着那道身影消失在树林中,尼奥才回到小屋内,没理会刚才那贴心嘱咐,他又回到书桌前开始书写。
随着夜幕降临,小屋内点起油灯,在这荒无人烟的地域中亮起文明的灯火,按道理说应该会吸引野兽注意,但这里附近别说是野兽,连小动物也不见有半只,徘徊在这里的就只有虫鸣声、枝叶摇摆声和风声。
小屋玄间内,在油灯照耀下,他的右手正在以不可思议的速度飞速书写中。
按以往那样他的心思完全分割于理清书写和情报处理,但今天难得的将思考分割多一份,回荡在这多余思考区域的全是今天妹红的言语。
理解不能……
对于只剩下理性的他而言,如此感性的语言无论如何都无法理解,他自认自己的教育绝无任何一点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