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无法争辩她也不打算就此沉默,最终象征性的说道:「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改变看法。*9-5+x\i\a`o,s-h-u\o·.¢c-o\m~」
而对于她那不甘的辩言,尼奥视若无睹的保持沉默,接下来的时间又重新回归于安静当中,若对方是强者的话,兴许他还会说用武力让自己认同,但面对普通人他还没小家子气到这样和人家说话。
不过接下来过于沉闷的气氛令屠自古无法适从,总觉得该说些什么的她凝视着他们之间通过白色绷带捆绑在一起的双手。
她不由得再次问出相同的问题:「真没事吗?你说过我的疫病包括毒血症,万一你也被我感染怎么办。」
看来苏我马子的惨状在她记忆中留下太深的印象了,以至于到现在还纠结于这个问题。
「既然敢用这种疗法,我就不怕感染。」
相反,如果她有能力令自己染病的话,他倒是想要一试。
不管再怎样凶猛的病毒,在这诅咒的污染下无论是什么都会被通通杀死。!微?趣_小-说-网¢ ?追`最-新!章¢节+
「谢谢……」
沉默片刻后,屠自古突然间向他道谢。
对她突然其来的道谢,尼奥表示无法理解:「为什么道谢?」
「因为你愿意救助我。」
恐怕除了尼奥以外,整个国家就再也找不到能医治这种疫病的人了,就算能找得到,相信也会被狮子大开口的大宰一顿,而且愿不愿意治疗也是一回事。
若没有尼奥在的话,她几乎可以想象到自己被家族幽禁隔离的场景。
所以,她再次向他道谢:「多谢你救治了我。」
只是对于她的感激,尼奥始终无法理解:「我没有被你感谢的理由,你已经支付了对等代价,这是一场平等的交易。」
「不管怎么说你还是救治了我。」
不过一想起代价,屠自古那苍白的脸色染上一丝红晕:「但日记的事绝对不许说出来,否则我会杀了你然后再自杀!」
琐碎之事尼奥几乎没有回话,接下来的时间几乎都是她一个在说。-三^叶¢屋` *无?错~内-容·
持续了足足半个时辰左右,直到屠自古苍白的脸色稍微恢复一点红晕后,他才解开捆绑双手的白色绷带。
因为超速再生的特殊体质,在自己控制下,切开的裂口以肉眼可见之速愈合,而作为普通人的屠自古可就没这能耐,解开绷带的瞬间他迅速拿起止血的草药敷在切口处,并用新的绷带将伤口重新包扎一边。
完成这一切后,尼奥起身进入厨房的锅炉前,因为每天都有病患的关系,他这里也准备一些草药。
虽然已经将部份免疫能力过度给她,可关键还是要看她自身,处于虚弱状态的她还需要一些补药强化身体。
作为一个医者来说,再也没人比他更称职了,尽管讨厌人类,但还是尽到作为医生的本分。
大约一个时辰左右,在她等得快睡着时,从厨房出来的尼奥端着一碗熬制好的中草药,并将其摆放在屠自古面前。
用不可抗拒的命令语气道:「喝下去。」
她看着这碗散发着药香的中草药,虽然还未饮用,但已经可以感觉出绝对很苦。
「真的要喝吗?」
装出一副泪汪汪的样子,似乎想要回避这碗中草药,再怎样的苦痛她都不怕,即使手腕处被割裂也未见她皱过眉头,这样的她却反而害怕苦口药物。
「喝!」
即使看不见他双眼,但从一个字便能感受到不容拒绝的凌厉,不过这种凌厉感反而给她一种生气了的错觉。
若是自己家人的话,或许屠自古会打哈哈的蒙混过关,可面对眼前这个人,她自认还是没这种胆量。
即使从来没见过他生气的样子,甚至也没看见过他除了面瘫以外的表情,但直觉告诉自己千万别惹他生气。
无可奈何之下,一副视死如归的屠自古端起中草药,仰头一口饮尽。
「呃呕……」
异常苦涩的药味致使她趴在一旁捂住咽喉一副想吐出来的样子,只可惜已经全吞下肚子的药是不可能吐出来,所以只能痛苦的干吐。
她敢发誓,这是自己有生以来喝过最苦的一次中草药,以前那些中药和这相比简直和淡水般没什么两样,残留在口腔内的药味依然时刻刺激着她的神经。
确认她没将药吐出来后,疗程算是基本完结,尼奥又回到书桌前开始书写。
同时简单交代一声:「治疗已经结束了,早点休息吧。」
休息?她也很想就这样一睡了之,但问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