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秦疏走得有些快,不知是忘了还是紧张,一路紧拉着他的手不曾松开。易缜难得如此待遇,受宠若惊之余,又有些心疼与不是滋味。
易缜想想还是不放心,也不顾秦疏怎么想。还是停下来,让周贵从内院中叫过一名宫人问话。那人也不敢多嘴,大致把经过一说。
易缜得知秦疏只是想求一个名字,就惹得敬文帝莫名其妙的恼怒。他也险些立即就怒了,本侯爷的儿子,凭什么让别人来取名!
又问敬文帝怎么个恼怒法。那些话虽没几句,但实在不太好听,若不是亲耳听到,并不能想见出自敬文帝之口。宫人怕他迁怒,只退说离得远了没有听明白,不肯再复述给燕淄侯听。
易缜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只得悻悻作罢。以秦羽待敬文帝之忠心。这没几句话,只怕也是不小的打击。他转头见秦疏不言不语,站在一旁垂着眼只盯着自己的脚尖出神,脸上并没露出什么表情,易缜却觉得他这模样有几分可怜,把到口的话又强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