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反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过得片刻,易缜上前拉他,被他甩开,踉踉跄跄后退了几步,扶着路旁花木才站稳。
“你究竟想怎样?你说端午要出去也让你出去,看灯也是你当天自己答应的,事到如今,别给脸不要脸。”易缜几时在人前受过这种待遇,当下脸色也阴沉起来。“也不想想泽国积弱多年,皇帝昏溃无能,早晚能逃得脱亡国?别说皇帝百年之年没人来坐这个位置,就算是有人来坐,又能保得住江山?就凭你?就凭刚那那些人?也配?”
秦疏怒极,忍不住转过身来:“贵国的太子,也不是个什么了不得的不世人材,日后得好好为陛下百年之年打算……”话没说完,眼前一阵发黑,脚下如同踩在棉花上,四周一片天旋地转,易缜的面目连同周围的影物一并看不清楚。
易缜就看着他那般毫无预兆的瘫软下来,方才的愤懑倾刻间化为乌有,手足无措的接住了他,一连唤了几声小疏,怀中的人毫无反应。摸去只觉手足冰冷,气息微弱,借着两旁悬挂的宫灯,照着他如雪一般的脸色,密密实实的满头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