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
我吐下口口水,紧张的心直抖。低下头。面红耳赤的说一句,"那什么,是不是草率了些。"
"是有点。"
我抬头看他,丫的,还草率?那要怎么样才不草率?
话没等问出口,陆明突然收紧握在我腰上的手。力道大的,仿佛要把我揉到他身体里去一样。
然后,变被动为主动,吻了上来。唇齿相接间,我问,"不草率了?"
"亲下。"陆明如是回答。
亲,亲下!
我又气又笑!
这货,脑子里到底想什么呢!别的男女朋友早就吃干抹净了,他可到好。到嘴边儿了都不动。
丫的,看来这事,还得本山大王??
喵!
一声极为凄厉的猫叫,从窗台上传来。
陆明含着我的嘴唇,喘着粗气,不动了。我的手搭在他的腰间,呼吸更是不稳。
喵?
又是一声猫叫。要比刚才那声,更为凄惨瘆人。
陆明松开我的唇,呼出的气息落在我的鼻间,"你刚刚想干吗?"
我,我想上了你!
可这种事儿,怎么能说出口来呢,特别是在脑子里的荷尔蒙骤然减退。小女人的羞意浮上心头之时。
所以我即无辜又迷茫的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把手,从他的腰间滑到了自己的身侧。
陆明伏在我肩膀上,低声笑了。显然,他看出我的意图了。
被他笑的一恼,我下意识的就想屈起膝盖给丫重重一击。
一想不对,这是自己亲男人,于是,又把膝盖放下了。一扭身,冷哼一声不理他了。
笑笑笑笑,笑死他!
哎呀,和他这个守着最后一道防线的正经男相比,我怎么成了色女了?
陆明不笑了,抱着我在我耳边轻轻念了句,"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我闭上眼,缓缓吐出一口气,抖着心把他的手握紧了。
他的害怕,是珍惜。他的珍惜,我的害怕。
静静躺了一会儿,猫叫声再次在窗外响起。且,比头两次更为凄惨。
我挑挑眉,暗道难道后院又宰猫了?那没人性的货不是已经被挠成片片了吗?
没错,我和陆明进的这家宾馆,就是我上次看到马开心纵猫狗杀人的那间。
这个点儿,别家早满了。也就这家因为后院出过毛骨悚然的杀人案,才空出许多房间。
陆明起身,我也跟了过去。
一拉窗帘。一只白猫正蜷缩着蹲在窗台上。回头看到我和陆明一眼,伸出爪子挠了下窗户。
陆明一愣,问道,"它,想进来?"
"谁知道??"
我对着窗外的马开心翻了个白眼,伸手把窗帘拉上了。想进来就进来,丫脑抽跟着黑猫跑的时候想什么来着?
在外面冻着吧。
咚的一声闷响后,窗户上传来异常刺耳的挠玻璃声。
我忍着牙酸把窗帘拉开,刚想骂它两句,便见本狰狞着猫脸的马开心恢复了一副处处可怜的模样。
然后,身子一转,把另半个身子朝着窗口。
呃,后腿上全是血??
"受伤了,让它进来吧。"
陆明一伸手,把窗户推开了。才推开一个小缝,还没等风刮进来,马开心就钻了进来。
跳下窗台后,又跳上床头柜,冲着矿泉水瓶轻叫了两声。
右后腿一直缩着不敢沾地,看来,伤的不轻。
"这猫挺有灵性的。"陆明走过去。把矿泉水倒在瓶盖里喂给马开心喝。
我一转身,把刚才给陆明包扎剩下的药水和纱布拿了出来。
陆明给马开心喂完水,从我手里接过纱布药水,想给马开心的后腿包扎。
马开心却没用,一纵身跳到高处,转个身儿自己用舌头去舔。
陆明想去把它抓下来,让我给阻止了,"算了,随它去吧。别一会儿再把你挠了。"
马开心是妖,它能治我脸上的伤,应该也能治它自己的伤。这点,它比我们强,我们就不用瞎操心了。
陆明没坚持,出去买了两根鱼肉火腿肠。把吃的喝的在床头柜上备好,我们两个关灯睡觉。
刚迷糊着,马开心蛮横的钻进被窝,横在了我和陆明中间。
然后,开始眯着眼睛打呼噜!
呼噜,呼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