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能再去低声下气呢!"
齐惊慕狭长的眸子灼灼生光,似在估量我口中话,似在估量我这个人,似又在想着把南疆收入囊中??
"哈哈哈!"他突地爽朗的笑了起来,"太后可真风趣,太后可曾记得你与朕在姜国初时,是何等情深意重,现在太后位高权重,倒是忘了旧情!"
旧情!可我谈论旧情?
我的眼神霎那间冰凉:"哀家与你的旧情,就是不死不休,除此之外,哀家可想不出来与你有何旧情?"
我的目光冰凉,他的目光倒是亮得惊人,猝不及防问,他伸手撩起我的下巴,狭长的眸子。映着我的脸,与我近的我都能感觉到他的呼出的气息!
"姜了,你是爱我的,你我自小相识,你知道北齐的皇后之位我一直给你留着,跟我走,我许你幸福,我许你一岁一枯荣,一世一双人,我的孩子只跟你一个人生!"
"然后呢?"我的声音越来越凉,我的眼神越来越寒,齐惊慕声音却带了一丝雀跃,见我没有反抗,手从我的下巴上移到我的右脸上,描绘着我右脸上的舍子花,眼神炙热的恨不得把我吞下去。
"你本来就是要嫁给我的,我们让所有的事情回到原点,姜了什么南疆,南霁云爱的是姜颐和,你为他落泪,你在他墓前哭红了眼,他爱的依然是姜颐和!所以??"
"所以??"我接下齐惊慕的话。"哀家跟你走,带着南疆的兵符,跟你走好不好?"
齐惊慕瞳孔猛然剧变,这次不是他凑近我,而是我凑近他,"惊慕哥哥,你知道吗?南霁云这个傻子,把南疆送给了哀家,哀家因此变成了南疆最有权势的女子,别人都是垂帘听政,哀家是兼政,惊慕哥哥您知道兼政是什么意思吗?"
齐惊慕似被温柔的语气惑住了,点了点头,手不断摩擦着我的脸,带着无限的缱绻,"惊慕哥哥知道,惊慕哥哥姜了这些日子受苦了,再也不会了,惊慕哥哥会带你走,惊慕哥哥的江山广阔,姜了可以肆无忌惮的活着,没有人敢在欺凌你一根寒毛!"
我轻眨着冰冷的眸子。温言问道:"那这南疆怎么办,南疆土地这么广阔,哀家手上还有这么多的兵力,该怎么办呢?哀家害怕跟你回去,没有身份,没有地位,怎么立足在北齐后宫呢?"
"哀家可没有忘,惊慕哥哥的太子妃是肃沁王的爱女呢?肃沁王何等人物?怎么可能容忍自己的女儿做一个妃子呢?"
齐惊慕狭长的眸子,比那阳光还要耀眼,耀眼的刺目,耀眼的恨不得燃烧了我。
带着丝丝兴奋,带着高兴带着欢呼,带着好心的提议道:"惊慕哥哥有能力照顾姜了,若是姜了害怕,大可把这些兵力带回北齐,惊慕哥哥有能力养得起姜了带过去的所有人!"
"呵呵!"闻言,我娇咯咯地笑了,带着无尽的依恋,蹭了蹭齐惊慕的宽大温暖的手掌。
我的举动让他的眼眸跟天上滑落的流星一样,拖着长长的尾巴,闪亮着整个夜空。
齐惊慕快把额头抵在我的额头上,低声呢喃:"姜了,无论你是什么样的身份,我对你的初心不变!所做的一切,不是因为你现在的身份,也不是因为你现在的权势,从头到尾只是因为你这个人。"
"那哀家就带着南疆嫁给你好不好?以南疆太后之名嫁给你,你敢不敢娶?"我眯起了眼,掩盖住眼中所有的不屑与冷冽,像个毫无主见的女子,询问着自己心爱的男子一样...询问齐惊慕问:"那哀家带着南疆嫁给你好不好?以南疆太后之名嫁给你,你说好不好?"
齐惊慕眸光倏地像淬毒的幽冥之火,梵尽一切的焚烧,"你若嫁,惊慕哥哥就敢娶!"
我兴致勃勃,言语温柔似水,"惊慕哥哥娶我,以南疆太后之名,告尽天下人,就不怕天下人耻笑吗?"
齐惊慕狂傲邪魅的一笑,不可一世的说道:"你我北齐南疆联手,谁敢笑一声?"
是啊。惊慕哥哥如意算盘打的可真好,我猜的果然没错,这个人永远知道权力给自己带来的便利。
"哀家可真是高兴呢!"我言罢,头拧了一下,看着坐在一旁的南行之示意齐惊慕,"惊慕哥哥,哀家带着南疆嫁给你,他怎么办?于公于理于私,他跟哀家都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呢?"
齐惊慕狭长的眸子一下眯了起来,审视思量着,过了半响才道:"不如把他送回姜国去,他才是姜国大皇子不是吗?"
我的手摸向刚刚推给南行之的茶盏,南行之琉璃色的眸子,停留在我的手上,我扬起了一个天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