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乱无声的叹息了一声,伸手抚在我的右耳之上,不经意的拍着我的头:"那就不要再回去了??一些不好的记忆全部抛出脑后,向前走,心如玄铁的往前走,知道自己想得到什么,想要什么,就往那个目标进军??总有一天,你会得到自己想得到的,然后幸福的活下去,人生就是这样子,努力的伸手去够自己喜欢的东西,然后据为己有。"
姜颐和卖弄的声音??透过墙体传到隔壁去,引起隔住得宁幽儿来回走动,似心情很烦躁。
齐惊慕坐于一桌前,神态自若的翻阅着书??
终乱随着我的视线望去,手上的动作未停,言语之中带了一丝笑意:"其实北极太子妃。还是处子之身??根本就没有所谓的身孕!"
我眉头一拧:"你是狗鼻子吗?别人是不是处子之身?你闻得出来啊!"
终乱自豪的说道:"阅人无数的我,这点本事也还没有??这江山还能坐稳吗?你又不是没看见我的大臣,总是变着法子想让我赶紧滚蛋呢!我要识人不清,早就滚蛋了好吗?"
我忍不住的催促终乱:"处子之身好啊,你施展全身的力气去勾引她。日久生情??你去钓呀,北极太子妃好歹是北齐名门望族之女,与你有好处的!"
终乱听着隔壁屋子里的齐幽儿,王八之气溢出:"可拉倒吧你,我又不需要美人来巩固江山?就西凉那个漠北八千里,谁稀罕谁拿去,搞一个愁眉苦脸的人进宫,日子还过吗?日子都没法过了,人生短暂,还有什么乐趣啊!"
齐幽儿还是处子之身??怀有身孕这是无稽之谈??
怪不得她第一次说自己怀了身孕,齐惊慕有那么一丝的愕然。
可她现在没有怀孕,齐惊慕让姜颐和想办法把这个孩弄掉??目的难道是真像姜翊生所说,因为姜颐和说要对我不利了,齐惊慕故意让姜颐和转移目标?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那我们是不是该走了?"
"着什么急啊!"终乱示意我继续往屋里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吃下的烤骆驼肉,都能翻江倒海的吐出来。
姜颐和跪坐在床上,夸张的一手揉着自己胸前的美景,一手抠着自己的???南霁云眼睛越发阴沉??
我把头一捌,"终乱,我这个妹妹天潢贵胄。金枝玉叶,为了北齐太子做稳北齐江山,可真低三下四到极点。"
终乱若有所思道:"难道我真的要好好思量与南疆王的合作?美女如此??为的就是南疆王早些回南疆不与我合作,忽然发现如果我一意孤行的话,会不会让美人怀恨在心,一辈子念念不忘啊!如此以来倒真是罪过,我最不忍让美人伤心了,这是我做人的基本原则!"
"这些都与我无关!"我猛然起了身,余光扫进屋子里,耳边全是姜颐和碎碎念,故意呻吟声??
整个院里??就数她叫的最大声??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生怕隔壁听不见似的。
南霁云爱了有多深,现在恨就有多深。他不让她死??他在惩罚她??他们只是一墙之隔,他想要齐惊慕知道这个女人已经脏了??既然脏了就再也回不去了??
他让姜颐和满怀羞耻的做一些下三滥的动作??满怀羞耻的叫给他心爱的人听??是让她知道??心爱的人就在隔壁??与别的女人相好,你无论叫得再大声,他也是听不见的。
他又在自己的伤口上撒盐??无疑是在告诉齐惊慕??他是多么的疼爱姜颐和??他给的是他给不了的??
这场游戏??
这场相互折磨的剧情到底谁才是最大的赢家?
终乱跟着站起来甩了甩腿,低头凑在我面前:"殿下,看到此情此景难道你不解气吗?我怎么就不理解北齐太子说你的心可真硬啊!你的心到底硬在哪里?就这么一点小场面??你的眼睛都红到现在,还是心不够硬,做事不够绝。"
我冲他笑了笑,目光冷彻斐然:"事情还没有结束??只要你一天不确定和南疆王合作,事情都还没有完??只要姜颐和一天没有确定把齐幽儿肚子里的孩子打掉,事情就还没有完!"
"错!"终乱一副释然超外,朝外对我摇了摇食指:"姜颐和恨你是恨进骨子里,齐幽儿郡主恨不得杀你而后快。她们俩喜欢的男人,目光都停留在你身上!严格来说你一天不死,事情就不会完!你才是他们最想手刃之人。"
"错!"我的声音也跟着冷了:"为什么是我一天不死事情就不会完?他们死了,事情也一样能完,凭什么让我去死?凭什么不是他们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