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暗香卑劣,这笔账师父会为你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如意面色发白,垂下眼眸。
自己是棠梨院出来的,什么样的事情没见过。以前就这样看看倒也罢了,如今到了自己身上,便是怎么都没办法跨越。这大概就是人的本性,没有身处其境,是没办法体会个中滋味。
"最近气色不好。"林慕白眉目微凝,搭上如意的腕脉,"自己不好好照顾自己,还打算让暗香看笑话吗?"蓦地,林慕白微怔,"你这个月的月事来了吗?"
如意拭泪,"推迟了些,因为红坊有些忙,所以也没在意。"
"红坊的事情暂且放一放吧,这三个月别太累。"林慕白轻叹一声。"都是当娘的人了,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该放宽心才是。"
眉睫陡然扬起,如意两眼一番,突然就厥了过去。
"如意!"林慕白惊呼。
这丫头的反应未免也太强烈了一些,好在并无大碍。
如意醒来的时候,正躺在自己的房间里,明恒双目通红的守在床沿。见着如意醒转,明恒这样的七尺男儿,险些哭出声来,"如意,你觉得怎样?你别起来,你躺着别动。我、我都知道了,我--"
"什么都别说了。"如意抿唇,面色晦暗,"让这件事,就这样过去吧!"
明恒狠狠点头,扑通就给如意跪了下来。
他不善言辞,不知道此刻该如何表达自己内心的懊悔与愧疚。尽管是被人设计,可终究也是自己不查所致。平素那么谨慎,到了白复身上,竟是这样的焦躁。
是他太急于摆脱白复,所以才有今日局面。
"我把自己和--"她抚上自己的小腹,"都交给你,你别让我失望。"
明恒噙泪,"我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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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蔷薇疾步朝着院子里的林慕白走去,"主子,没事了。"
"这件事有些怪异。"林慕白蹙眉,"白复那头一直盯着吗?"
蔷薇颔首,"叶子姑娘做事谨慎,白复出了客栈便已经被咱们的人盯着了。一步不离,生怕再出意外。主子,您这是要做什么?现在处理她,万一有人借此大做文章,恭亲王府只怕会有危险。"
"我不会给容景宸机会。"林慕白眸色微沉,"她敢在我跟前玩花样,我就让她知道,什么叫自取其辱。把保胎药留下,咱们回去!这件事,我要查清楚。"
蔷薇颔首,"是!"
苏婉还没找到,今夕也不知所踪,现下连如意都出了事,林慕白的脸色自然十分难看。回到恭亲王府,蔷薇让弦月支开了宝仪阁的所有人,而后领着林慕白进了宝仪阁。
见着林慕白和弦月的那一瞬。白复的脸上依旧挂着胜利者的笑容,"怎么,看完好戏回来找我算账了?看你这脸色,对这场戏似乎不太满意啊!"
"我很满意!"林慕白冷了面色。
弦月嗤鼻,"我见过不少贱人,但是没见过像你这么下贱的。好端端的人不做,非要做什么畜生。顶着一张皮面,你就觉得自己站在了巅峰上,殊不知这世上怕得高摔得狠。你这样的人,摔死也不为过。"
白复嗤笑两声,"骂吧骂吧!如今最难受的应该是你的徒弟如意!身为师父,你怎么不去好好安慰她?也许她会想不开,突然一脖子吊死。"
"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那么喜欢一脖子吊死?"弦月冷了眉目,扭头望着林慕白,"我懒得跟她废话。你赶紧说,到底要做什么。"
"把她拿下!"林慕白勾唇笑得邪肆,那一笑让弦月晃了神。这笑靥怎么跟世子这般相似?不过她不愿想太多,连同蔷薇和玉奴,以及几名自己的心腹,快速将挣扎中的白复摁住,直接压在了桌案上。
白复挣扎,"林慕白,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如今我才是恭亲王府的王妃,你敢杀了我,就不怕--"
"我当然知道,你是王妃。"林慕白慢慢悠悠的开口,打断了她未完的话语,"不过--你记住了自己的身份,怎么就忘了我的身份呢?我是谁?"
白复一愣,没能回过神来。
"我是林慕白!"她笑,"在清河县的时候,有一家林氏医馆。而且--"她笑意清浅的望着白复,"你一直跟着我验骨验尸,怎么换了张脸,连脑子都换了?"
"你什么意思?"拿她当尸体查验?还是说,要把她伪装成自杀?他们要杀了她?
林慕白轻叹一声,弦月推着她靠近,"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