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了他,"景睿,有你真好。"
容盈点了头,"你终于感悟了!"
她一记软拳落在他身上,"怎一点都不知道谦虚?"
他问,"对着容夫人还需要谦虚吗?爷所有的谦虚都用在这儿了--"他抚上她的小腹。"这不就是爷的不耻下问,虚心求教的结果?"
"好端端一句话,到了你嘴里总能变出一道道歪理,也不知跟谁学的。"她撇撇嘴。
他挑着那双极是好看的凤眸看她,"可不是你教的吗?当年的白馥,不就是这般待我的?当年那个动不动撩臊我的,又是谁呢?"
林慕白微微一愣,面颊顿时绯红一片,"胡说什么,我哪有!"
"嗯?"他尾音拖长,"真没有?"
"没有就是没有!"她梗着脖子就是不承认。当年那些事都是白馥干的,她现在是林慕白,所以嘛--肯定不是她!
只是那不安分的手快速探入了她的衣襟,而后四下游走。又算怎么回事呢?
"容景睿,你放清楚点。"她握住他的手,而后将掌心落在了自己的小腹处,"这是什么?"
他无奈的轻叹一声,"容夫人,明恒都春宵一夜,爷这厢得憋出内伤。"
"自找的。"她浅笑。
"不如咱们换个法子。就像以前--"
"停!"林慕白给了他一个白眼,"不许提以前。"
"我是说,以前容夫人怀着修儿的时候--"
提及此处,林慕白的脸微微泛红,"真的很难受?"
他期许的点头,就好像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可怜巴巴的望着她。那双极是好看的凤眸。愣是掩去所有的邪魅,换上了凄楚与悲惨之色。
"那--"她不是不知道,这位爷对某些事业的全力以赴,到底还是松了口,"那好吧!"
"容夫人!"他在她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嘴,抱起她就走。
可谁知道--底下有个小小的身影快速窜进院子里。
"爹!娘!"容哲修一蹦三尺高,"我来了!"
林慕白笑得不能自抑,容盈一脸的衰相:早不来晚不来,欠你的?小祖宗!到了这会子,容盈也不能抱着容夫人撒腿就跑,只好乖乖的将林慕白放回木轮车上。
"明恒成亲,我岂能不来!"容哲修歪着脑袋,极为满意的看着容盈一脸杀气的模样。堂而皇之的爬上了林慕白的膝上,坐在林慕白的怀里,"娘,今儿个我想和你睡!"
"不行!"容盈瞥了他一眼,"你睡相太丑,你娘有了身孕,万一你不小心踢着她,又该如何是好?"
"那我绑着手脚睡,总行吧?"容哲修鼓着腮帮子,"爹,做人不能那么小气,娘又不是你一个人的。我都好久没跟娘在一起睡了,你就不能让我一回吗?"
容盈还想说,身为儿子,耽误父亲的良辰美景,会不会太过分?
林慕白轻叹一声。"好了,都别闹了,今儿个是好日子,咱们一家三口难得能重新在一起。不如,咱们说说话吧!"
听得这话,容哲修连连点头,"娘,那你跟我说说,你和爹以前的故事吧!"
以前的故事吗?
她望着他,忽然觉得恍如隔世。
一晃都六年了,多少物是人非?
"娘以前很任性。"林慕白道,"就跟你现在一样,因为仗着父皇的宠爱,仗着满朝文武老臣的畏惧,在整个大殷横行无忌。可娘不喜欢皇宫,不喜欢那些规规矩矩的东西。所以娘经常扮成乞丐,四处游荡。后来你外祖父为了让我安心留在京城,愣是给了我一个亲王的封号。"
容哲修蹙眉,"娘,亲王不是只有皇子或者未来储君,才能封号吗?娘是女儿家。是公主啊,怎么能分封亲王之位?"
"所以娘说了,你外祖父实在太疼我了。"林慕白抱紧了怀中的儿子,不养儿不知父母恩,如今自己为人父母才明白当年自己的肆无忌惮,让父皇操了多少的心。
容盈在旁静静的听着,她旧事重提,也不知这心里能不能受得住。也就是容哲修,仗着童言无忌,才敢让她打开记忆的盒子。否则谁敢再提旧事,谁敢再往她的伤口上撒盐呢!
"娘,那后来呢?"容哲修问。
"后来,连太子都看不下去了。"林慕白笑得微凉,"一个公主册封为亲王,对朝廷而言何其轰动。可父皇不管不顾,他就是想留下我。他送我去军营,跟当朝大将军学习用兵之道,学习领军之能。我风餐露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