娈,无疑是让容锦年对他产生了绝对性的隔阂,眸光嗜血的看着他,散发出来的满是压迫。
而曼德老爷丝毫不受他这样的威胁,只道:"你该明白,现在不是和我任性的时候。"
任性?
容锦年嘴角扬起一抹冷意,甚至还暗含了杀意,对??在听到唐静娈被带走的消息,他竟然对眼前的祖父生出了杀意。
眼底的冷光更是闪现的让人没办法躲避,"我敬重您是祖父,但请不要做出让人不敬重的事儿。"一字一句,每个字都是那样带满戾气。
静娈被他带走了,那么静娈接下来要面对的,只要光想到那个画面,都让他感觉心惊。
那个小女人,终究还是太沉不住气!
曼德老爷是什么人她在东洲的时候不就明白了,怎么能随便任性,怎么能一而再的挑衅这头年迈的嗜血狂魔?
"作为曼德家族的继承人,怎能这样沉不住气!?"对锦年的话,曼德老爷怒了。
老了之后一直喜欢修生养息的他,这一刻因为容锦年的一句话怒了!
对他的话,容锦年更怒,"谁稀罕这个位置?"
短短一句话,就已经说明了她的态度,对啊,对这个位置谁稀罕。
这个看似耀眼的位置,当年差点逼死了自己的母亲,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他们的手会伸向静娈。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曼德老爷几乎不敢相信容锦年会说出这样的话。
要知道曼德家在北美的地位,那是多少人都羡慕不来的!
他千辛万苦的维护着曼德家,到底是为什么?也不过是想要自己的后代在无限的光辉下生活。
对曼德家,曼德老爷是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有任何质疑,可现在??他亲自选出来的继承人都给他说了些什么?
对于曼德老爷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容锦年没有丝毫让步,浑身的冷意也溢满无法收敛!
看着曼德老爷那双浑浊有些发红的眼,一字一句道:"没有人和你一样,为了权势,最终得到孤独一生的下场!"
这话,很重!
孤独一生!
此刻的容锦年丝毫没对这个年迈的长辈尊重,以往的沉稳也不复存在,取代的是一抹难控的冷意。
用这来形容曼德老爷一点不为过,他看似什么都有了,其实是什么都没有,容景在东洲生活了那么多年,却从不曾回来北美。
为什么?还不是因为曼德家太过冷,没有情感的地方,就不可能被人认定为家。
"她,被带去了哪里?"看着盛怒中的曼德老爷,容锦年虽然急,但面上却始终是沉稳和冷冽。
他知道,曼德老爷带走了人,不从他嘴里得到下落,他们想要找人根本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儿。
??
梵诺醒来的时候,看到身上的西装时,吓了一跳,揉揉眼,以为自己看错了。
这不是夜翼的衣服吗?那个男人,其实有些时候也不是外表看上去的那样冷漠嘛。
起身,就见夜翼还在忙,听到动静的他抬起头看了她一眼,"马上就要到了,起来整理一下。"
"哦。"一听马上就到,梵诺赶紧起身整理。
真丢人,她竟然在夜翼面前睡着了,身上还盖着他的衣服。
体贴和语气温和的他,让梵诺感觉到昨晚那个暴怒的差点杀了她的男人就是个错觉,甩甩头,给脸上扑了一些水,让自己不要想太多。
那个男人,不是自己可以自作多情的!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用最快的速度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出来后,就见夜翼也已经收拾好,"我们这次会在北美待多久。"
"不会超过一周!"总统人物出行,这时间段绝对是极限。
梵诺也没继续问,只要不要超过一周就好了,现在她还在想悠悠要带小糖豆到达尔山,而她也想趁那个机会做点什么。
原本刚才急于要给悠悠打电话的她,冷静下来后觉得这事儿不能太着急。
等回到达尔山,等悠悠带着小糖豆来达尔山再说,现在还没确认孩子是自己的,一切都不能操之过急。
下飞机,就感觉一股冷风袭来,达尔山现在已经开始回转温度,没想到北美这个地方竟然还是这个天气。
肩上一重,才发现夜翼从她身边而过的时候,将西装外套披在了她肩上。
这个看似很平常的举动,却让梵诺愣在原地,久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