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自己可以走。"含音终于开口。
云筝便许了一名婢女,领着含音姐妹两离开。
目送含音离去的背影,赵无忧微微直起身子,长长吐出一口气。
"公子,药?"云筝提醒。
赵无忧笑得温和,"不过做戏罢了,你还当真了?"
云筝一愣,随赵无忧回房。
"公子这么做,会不会太冒险?"云筝褪去赵无忧的外衣,快速取了药箱替她包扎脖颈上的伤。
赵无忧只觉得肩膀处疼得厉害,血浸染了衣裳,如今与衣裳连在一处,褪衣裳的时候几乎是撕下来的。伤口再次出血,云筝瞪大了眼眸,"公子?"
"去拿镜子过来。"赵无忧娇眉微蹙。
她倒要看看,穆百里那个死太监,下嘴到底有多狠。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伤口清理完毕,白皙的肩胛上,令人触目惊心的齿痕,还真是出人意料的深。
云筝红了眼睛,"公子,伤口太深,怕是要留疤的!"
上药的时候,赵无忧倒吸一口冷气,云筝的眼泪"吧嗒"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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