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唐景森心里还真的有阴影,他之前跟钱朵朵震进湖里的宾利车,修了很久,才修好,然后拜托车行处理了。
"朵宝儿是觉得我不敢,所以才这么说么?我唐景森做事,还没有怕过,震进湖里,换辆车就是。而且跟朵宝儿一起震进去,我愿意。"唐景森可不是被吓大的,他也不会心疼一辆车,就放弃跟她亲密的机会。
钱朵朵顿时慌了,这是要干什么,她只是单纯的想见他一面。怎么就发展到车震上去了。
"我来大姨妈了。"钱朵朵无奈之下找了这么一个借口。
"是吗?我检查一下。"唐景森根本就不相信她,她说谎的时候眼神闪烁不定,根本不敢看自己。这么多年了,这个习惯还是没有改。
"我我我??我今天真的不方便。"钱朵朵像案板上待宰的羔羊,根本无力反抗。
"朵宝儿,看着我,我说我想你了??很想??"唐景森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让她转过来面向自己。
看着他的脸,钱朵朵的心不受控制的漏掉了一拍:"我??唔??"她此时心烦意乱,还没想好要如何拒绝,刚张开嘴就被他封住了唇,他一只手拖着她的头,深深地吻了下去。
其实在车上缠绵这种事,远没有电影里展现出的那么刺激。实际上因为地方太小,根本无法伸展,而且就只能保持一个姿势,还很累人。
车身一直有规律地晃来晃去,也有偶尔路过的人好奇的趴在玻璃上向里面看,羞得钱朵朵不敢抬头。
"你好了没有,被人参观很好玩吗?"钱朵朵生气地说。
"朵宝儿慌什么,感情是细水长流的事,慢慢来??"唐景森并不急着结束,再次拥有她的幸福感,让他心里暖暖的。
然后幸福过后,他就发现弊端了,一个姿势太久,他的腿麻了。
钱朵朵无力地依在他怀里,这种感觉真的很奇妙,嘴里说着不要,可身体是诚实的。真正融为一体的瞬间,她发现自己的身体原来也如此地想念他。
他们的身体是如此的契合,干柴烈火一点就燃,连前戏都不需要。
"朵宝儿,我好想你。"唐景森低头亲吻她的脸。
钱朵朵回过头,看着他,"我也很想你,我以为??"
"不要用你的思维定义我,你一直在我心里,从未离去。我也许没有你爱我那么深,但我向你保证,以后会加倍爱你。"唐景森凑上去吻住她的唇,越吻越深,越吻越缠绵,两个人休息了一会儿,又是一场翻云覆雨。
这一次,两个人都累得精皮力尽,他们坐在车里,一起看日落。
"朵宝儿,在国外有男人吗?"唐景森的手指一圈一圈绕着她的头发玩。
"你呢,你有别的女人吗?"钱朵朵不答反问。
唐景森凑近她,在她耳边说:"有了朵宝儿以后,别的女人再也无法入我的眼了。"
"那邓卉??"
"我没有碰过她。"唐景森平静地说。
钱朵朵看着西沉的太阳,微微眯了眼,"你这样,对她不公平。"
"我明天召开新闻发布会,取消婚宴。"唐景森知道,以钱朵朵的鸵鸟心态,她肯定不敢去抢新郎。
既然已经成功把她逼回来了,婚宴就没有必要了。
"你不能这样,邓小姐是无辜的,你取消婚宴,那她怎么办?"钱朵朵不想这样,如果唐景森与邓卉取消结婚,那她真就是小三上位了。
"这次宣布结婚,对于两家公司都有利。我们都得到了想要的预期效果,既然不能做夫妻,可以继续做朋友,长期合作,也未偿不可。卉儿,是个豁达的人。"唐景森微笑着说。
唐景森的眼中的邓卉,不是娇弱的小女人,她识大体,懂进退,不会矫揉造作。
她是凤城人们眼中最美的战地女记者,她是邓氏集团最年轻最有魄力的女总裁,她不会强人所难,特别是强求一段没有感情的婚姻。
但是唐景森却忽略了,邓卉也是一个女人,她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豁达。
"唐景森,即便你取消婚约,我也不会跟你在一起。我未来的重心,会放在工作上,过几天我就去上海。"钱朵朵一边整理衣服,一边重申道。
"我可以等你,只要你在国内,我想你随时可以去看你。"唐景森并没有要求她,立即嫁给她,只要她在他能找到的地方就行。
钱朵朵笑着点点头,"我到上海以后,安定下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