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并没有给这个面子,只是抿了一口象征一下。
酒精是个好东西,苏睿白的头重得厉害,却已经感觉不到疼了。
席承面色也未变一下,拍了拍她的肩,温和的道:"你这点酒量跟着我可怎么行,去洗手间催吐,吐完回来再继续。酒量嘛,是慢慢练起来的。"
苏睿白还未有任何反应,席承便示意他的另一位秘书上前,扶着苏睿白去吐。
席承很有先见之明,苏睿白刚到洗手间门口,就呕了起来。胃中火辣辣的翻覆着,鼻涕眼泪一下往下流。
吐完之后她也不起来,自暴自弃的就靠坐在冰冷的地板上。赵开过来的时候,苏睿白还在洗手间赖着不出来。她倒是不闹,只是目光呆滞的盯着刺眼的灯光。
新秘书一个人没办法将她拽起来,最后还是赵开叫了侍应生,才将她从洗手间里架出来。
其实吐过之后,脑子就已清醒了起来。不过是想破罐子破摔的借酒撒疯而已。只可惜,她只是一个小虾米,再怎么闹得丢人,也不会传到那位的耳朵里。
苏睿白吐了一身,身上一大股子的异味。赵开暗暗的叫苦不迭,一边开了房间让人替她整理,一边遣人去给苏睿白买衣服。
苏睿白兀自在浴缸里泡到水冰冷,都未等到那人,这才爬起来,自己穿好衣服。
如果说以前不够死心,这一刻,她终于能清醒的认识到,自己到底算是个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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