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冷吗?"莫以辰眼睛盯着过往的车辆,轻声问怀里的人。
外套沾染着属于他的体温,钟情整个人缩在他的怀中,抵着他宽厚结实的胸膛。她垂下眸子,双手圈在他的腰间,轻应了声。
还不就怪你老人家,大半夜的拖着人家来吃馄饨,敢情这是在回忆你的少年时光啊。
小脸冻得红红的贴在莫以辰的胸口,莫以辰走的很快,钟情是连走带拽的被他拖着往前走,为了配合他还得小跑着。
回到车上,莫以辰先把暖风打开,过了会,见她身体回暖后才发动引擎,将车开走。黑色路虎穿行在夜色中,很快便回到家里。
屋里的暖意扑面,钟情舒服的叹了口气,将外套脱下挂起来。她看了眼时间,没敢耽误,赶快抱着衣服走进浴室梳洗。
天气阴冷,钟情洗过澡后,特别将头发吹干。她穿着睡衣走出来,看到卧室里亮着灯,而莫以辰站在阳台外面,背影萧瑟。
这么冷的天,他穿着睡衣就出去,这是找病吗?
钟情快步过去,对着站在护栏前的男人喊道:"莫以辰,你想生病吗?"
听到她的喊声,男人回过神,赶紧把烟头扔下,钟情爱矫情,最不喜欢他吸烟。。
可是这么大的烟味,钟情还是闻到了。
钟情一把将他拽进来,小脸气哼哼的,"说话不算话,你抽吧,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为了一根烟,把人折腾病了,这也不值得!
眼见她不情不愿的模样,莫以辰抿起唇,倒是没有生气,笑眯眯的进来,将阳台门关上。拉着她的手回到床上。
"不吸了?"钟情狐疑的盯着他。
莫以辰伸手掀开被子,将她拉进去。他手指微凉,钟情掌心忍不住缩了缩,却被他用力握紧。
"为夫错了,以后不抽了行了吧?"莫以辰嘴角微勾,笑问。
钟情狠狠瞪了他眼,厉声道:"每次都是这样说,可每次又自己偷偷的抽,我是为你好,总得好好珍惜自己身体吧!"莫以辰就是太自负了,觉得自己做什么都对。
其实莫以辰的烟瘾也不大,就是离婚那段。整夜整夜睡不好,就抽烟,早上起来满地的烟头,现在心里有事就想抽烟。
靠在床头,莫以辰深邃的双眸蓦然动了动。钟情是越来越像是管家婆了,俩人也熟悉了,现在也敢说他这些毛病了,和大多数妻子一样,叮嘱他少抽烟,少喝酒。
"每次都这样说,转眼就又抽上了,就是敷衍我呗,以为我不知道吗?"
莫以辰挑眉,语气颇为无奈,"我哪敢?"
"你有什么不敢的!"钟情看他样子忽然想笑。
"我现在都成了妻管严!"
噗--
钟情黑亮的眸子染笑,"哪有这么严重?我哪敢管老爷你老人家的事,我是看你最近半夜老是咳嗽,感冒了少抽烟!"
"那你怎么不为我的性福着想?"莫以辰翻身压住她,阴恻恻的问。
钟情缩着脖子躲他,"你能不能别把话题扯远?"
"扯远?"莫以辰剑眉轻佻,眼底的笑容深浓,"现在夜黑风高,不是应该做点什么的时间吗?"
"呸!"
钟情怒了,伸手将他推开。骂道:"流氓!"
唇上压下一片火热,钟情被迫仰起头,嘴角被咬的生疼。她几乎不能呼吸,一张小脸很快憋的通红。
"唔--"
她低低呜咽,睁着水汪汪的眼睛瞅着他,满是求饶的意味。
莫以辰抬起头,指尖轻抚在她的脸颊,声音很低,"才这一会就气喘吁吁的求饶,你也太差劲了!"
靠!
钟情炸毛,怎么,这就嫌弃了!
"起开!"钟情撅嘴,推开他往边上蹭过去,"我要睡觉。"
可她身体还没转过去,就被男人圈住腰,连人带被子一起扣入怀里,"陪我说会话。"
大晚上不睡觉,要聊天?钟情打了个哈欠,趴在他的胸前,蹙眉道:"说什么,真有什么深情的故事要告诉我啊?"
莫以辰笑着捏她鼻子:"我怎么觉得这馄饨里放了一瓶的老陈醋呢?"
"讨厌!"
"我想听你说会话,不拘说什么,公司的事也成!"
莫以辰自己不愿说话,也不是多话的人。可这回就想有人能再他耳边说会子话,软言细语的,他想听。
"你是不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