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荨略有些惊讶的把头转向了刘志,借着车子的响声听出他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
“哈哈,还真是瞒不过父亲啊,嘿嘿,怪不得你还特意将曹常侍给支开了。”
刘志嘴角上扬,“为父又不是愚者,只为找我问军械你不会这么急的,你是我的女儿,虽然相处不长,但是你的心思我是能大致清楚的。你刚才在殿中欲言又止的模样,我便猜出有外人你不欲讲,那个曹节我也是无人所用才用这种小人啊!”
刘荨笑了笑道“父亲,我记得民间相传有一则这样的传闻,你有一日问侍中爰延说恁是怎样的皇帝,爰延答恁乃是中等之资,恁倒是也没有愠怒,还给他升迁了,看来恁还是很会看人的!”
只说此事还是还是几年前的事情了,汉桓帝时征爰延为博士,太尉杨秉等举他贤良方正,爰延再升为侍中。
桓帝游上林苑,从容问爰延道“我是什么样的君主?”
爰延答道“陛下是汉中主。”
桓帝问“怎么讲?”
爰延道“让尚书令陈蕃处理的事就成功,中常侍黄门干预朝政则会生乱,因此知道陛下可与人为善,也可与人为非。”
桓帝却是没有生气,只说“从前朱云当面直谏前汉成帝,弄得廷折栏槛,现在爰侍中当面说朕的违处,倒是可以敬闻于朝廷了。”于是拜爰延为五官中郎将,转为长水校尉,再升魏郡太守,征召为大鸿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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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志想起此事来,却是没有想到刘荨也知道这个事情,倒是笑了笑“这事还是延熹二年之事了,适逢白马县令李云上疏直言劝谏,我大为震怒,降罪于李云,他应被处死,陈蕃上书救李云,因而获罪被罢免回家。因为陈蕃的事让我较为恼火,倒是爰延还劝诫于我,还让我修养品德,如今一来却是并没有成功,在我身边的能用之人也没有几个,我这中人之资也就只能把大汉带到这个程度了。”
刘荨叹了口气,“陈蕃先生倒是个不错的官员,忠于大汉,就是为事太过直了,所以不讨父亲的喜。”
刘志摇摇头,“他忠君爱国我怎能不知,他一直找事情要剪灭宦官势力,他知宦官虽然也是效忠于我,都是认为他们闭塞圣聪,要办他们这不是正是要断我耳目么?而他也是大汉的臂膀,我只能从中斡旋。”
刘荨摇摇头,只觉得扯远了,笑了笑“呵呵,和父亲谈事却是容易往外扯,却是不说正事了?”
“呵呵,还真是,好了,闲话不多说,说说你的真正目的吧!”桓帝道。
刘荨也不卖关子,只道“父亲今天用香洗皂沐浴了!如何?好用否?”
刘志笑了笑“呵,荨儿还知道这东西,这东西还是曹节进献的,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神奇物事,倒是沐浴过后身上特别干净,也没有想到荨儿,等会送你两盒。”
刘荨却是没有谢恩的意思,嘿嘿一笑“父亲,你确是不知道这生产香洗皂的来源吗?”
刘志听这语气却是认为刘荨知道些什么,把眼睛睁开,“哦,荨儿你知道?”
刘荨眼笑的像月牙一样,“当然了,那香洗皂便是咱蠡吾侯府产的,那宦官从我手里面污去百块,竟然拿来进献于父亲,恁这受骗了吧!也是怪我,太忙都忘了和恁说此事,不然恁也不会吃亏了!”
刘志一听这话却是傻眼了,合着自己花了大价钱从曹节手里得来的香洗皂却是蠡吾侯府自己生产的,他才忙问怎么回事。
刘荨正是为此事来找刘志,所以当下把大致原委告诉了刘志,当然她把香洗皂的来源称是整理古籍发现的,这样又让刘志后悔往日在蠡吾侯府竟然不知道多翻翻古籍了。
这会刘志才恍然大悟“哦,荨儿来和为父说此事不是为了进献香洗皂的。”
刘荨狡黠一笑“秦时吕不韦称奇货可居,我这东西可是天下独一份,虽然会有制作枯竭的一天,但是也能赚一笔不小的钱,然后让一部分人便利一时,可不可称奇货?”
刘志这是又再次见识到了女儿的精明,只叹了口气“唉,你啊,算了,说说吧!你想怎么和我做这笔生意?”
刘荨雅然一笑,只觉得这事估计便成了,随即道“嘿嘿,女儿是这样想的,因为蠡吾城偏远,家里面也贫穷,所以我最近才弄出来这香洗皂,守卫也是新招的,势力并不多,难免有人觊觎,所以我想把生产地迁到平县,建立只供应河南尹等地的销售渠道,当然此事还得看恁的意思,毕竟还需与恁合作呢!”
刘志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