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
那贼寇被拦腰斩断,下半身喷着血跪倒在城墙上,上半身则拖着一声惨叫飞到城外。
这时又有一个爬着新搭上城墙的云梯踩上城墙,
高延宗一个转身操起关王刀照贼寇面门切去,那贼寇只看到一道寒光,而后从鼻子向后脑,沿着上颚被大刀齐齐切开,脑袋上的铁盔一点用处的没有,跟着脑壳一道被切成两段,
另外一边一贼寇已经登城,这贼寇是刚刚加入战阵的精锐甲士,一身披挂的都是从禁军那里缴获的步兵重甲,
这贼寇站在城墙上举刀指着高延宗,骂道:
“正妖还不过来受死?我一身甲胄任你……”
高延宗长啸一声一个箭步冲了过去,举刀过顶,没等贼寇把话说完就拿刀照着贼寇左肩劈下,
那贼寇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砍中,尖叫一声,连人带甲被斜着拆开,脊柱被齐齐切断。
高延宗砍完这人后便收刀站住,立于原地,扭头看向一个刚刚爬上来的贼寇,
那贼看到刚才景象已经抖若筛糠,等到眼神和高延宗一相遇就再也没有犹豫,扔掉兵器,转身跳下城墙。
城上守军都已经看愣了,半天功夫都愣着不知该干什么。
不过高延宗清楚的很,再次挥起大刀奔向贼寇,口中高喊:
“杀贼!”
城中守军这才反应过来,跟着高延宗一起高声呐喊,人人争先与贼寇肉搏,守将骁勇如此,军士还有什么理由不去拼命。
兰子义站在后面看得头皮发麻,哪怕他已经经过数次血战,哪怕高延宗与自己同为官军,可眼前这头猛虎捕食的样子实在令人胆寒,高延宗每一次挥砍时兰子义身体都会发出一个激灵,他会下意识的摸摸自己脖子,好像刀刃已经把他切得身首异处一样。
一旁桃逐兔艰难的咽了口吐沫,说道:
“乖乖我的老天爷,我本来以为上次碰上的那个贼寇勇士已经不是个人了,没想到眼前这个高延宗更不像个人。”
兰子义被桃逐兔的话给惊醒,感到自己好像是重新学会了呼吸一样,之前自己一直是在摈弃,
兰子义一把擦去满头汗水,喘着气说道:
“我本以为北镇边民悍勇无畏,现在看来北方不过骑射而已,
有将悍勇如此,真是我大正幸事。“
然后兰子义大喊道:
“弟兄们,让妖贼有来无回!”
说着挺起佩剑冲到城墙边,挥剑砍断一探头贼寇颈部动脉。
一旁有贼寇登云梯而上,见兰子义铠甲精利,知道是个大官举刀跳起,照兰子义面门劈下,
兰子义正要举剑招架,身后却飞来箭矢将半空中的贼寇一箭封喉,
被击中的贼寇捂着不断向外喷涌鲜血的喉咙,吟着满嘴血栽下城墙,
兰子义回头一看,桃逐兔放下弓箭快步过来,问道:
“少爷你没事吧?”
兰子义点点头,不远处高延宗说道:
“卫侯文弱,快回后面城门楼里避一避!
我军主将应当坐镇大营,怎能亲犯矢石?”
兰子义举剑砍伤一贼寇后笑道:
“我要是现在退了,那北镇男儿的卵子还往哪里搁?”
一旁桃逐兔护在兰子义身前,也不相让的说:
“就是卫侯,有我护着你,不用怕,咱不能让河**的人吧咱北镇兵看扁了!”
接着桃逐兔一刀削去一贼首级,又取出弓箭将城外一扶梯子的贼寇射死,城上守军顺势将那座云梯推翻,
眼见桃逐兔弓箭没有收回,旁边一贼寇挥刀而下,却被桃逐兔身旁的兰子义一剑刺中腋下,接着旁边军士将那贼寇一把退下。
高延宗见状说道:
“卫侯身后不错嘛。“
兰子义这时刚被城下一支冷箭刚刚击中头盔,幸好被弹开,惊出了一身冷汗,喘着气回答道:
“高大人才是身后了得呢,今天真是让子义打开眼界。“
旁边桃逐兔调侃道:
“高县令,你真的是三甲同进士出身?我看你是武举出身吧?“
高延宗这时正将手中百斤重的关王刀舞得漫天飞舞,脚下步子却是又稳又快,一点也没有疲惫的样子,连气都不喘。那柄巨刃寒光四射,所过之处必定血肉横飞,惨叫连连。
听到桃逐兔的调侃后朗声笑道:
“我高延宗进士出身吏部名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