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将说道:
“是‘可能‘有。
马匹要是都被贼寇抢走我们这些骑兵还怎么打仗?今天我必须得出去。“
说着一把推开兰子义,领着人就往城墙下走。
桃逐兔在一旁扶住兰子义,指着营将和禁军叫骂,可惜没人听他的。
兰子义还是不肯放弃,遥望着营将喊话道:
“骑兵没马不能作战,你现在带着两条腿的骑兵又怎么出城剿匪?”
可惜人已走远,没有禁军听兰子义的话。
桃逐兔在旁小声问道:
“少爷,要不要我把这混蛋正法了?“
兰子义答道:
“不可。
城墙上面全是禁军,没有自己人,动起手来我是没把握控制局面的。
况且现在正在与贼寇交战,阵前斩将怕是要动摇军心。“
营将领着手下人浩浩荡荡的出城而去,
这些人一走城墙上空下一大片地方,刚才在堵城门的将士都拿着弓箭登上城门楼,这营将士是从府衙跟着兰子义一起来的,并没有跟着刚才那营乱军一块出去。
这营营将命人关好城门后也爬上城墙来到兰子义跟前,
兰子义先开口问道:
“战损如何?”
营将答道:
“只有几个受伤的,没什么大碍。”
这名营将关心的事情明显不是手下伤亡,他领的也是骑兵,他关心的也是山坡上的马匹。只是虽然着急,但这营将不久前才见识过兰子义下杀手的场面,知道他领的辑虎营和身边三个贴身侍卫的彪悍,所以不敢不听命令,再加上刚才兰子义指挥得当,这营将也很服气,所以还是登上城楼询问主帅下一步动静。
营将问道:
“卫侯,马匹全在城外山坡上,一旦被贼寇抢到手后果不堪设想啊。“
兰子义皱着眉头看着山坡上的点点星火,沉吟半响,然后说道:
“马匹肯定不能丢,但也不能就这么出去。城外黑成一片,谁知道那里有什么东西?
不知道指挥今夜作战的是不是上次在当阳围困我们的那人,从现在的情况来看贼寇早就盯上山上放养的马了。“
营将追问道:
“那卫侯,我们该怎么才能把马匹抢回来?事不宜迟,再慢一步真的就晚了。“
兰子义盯着山坡,一时半会也想不出什么好主意,
这时有眼尖的士兵指着城外喊道:
“快看那边,是出城的人。“
兰子义顺着禁军士兵的手向城外望去,看到出城的那五千人已经点起火把,沿着北边道路小跑着向山坡那边奔去,
这一队人着急着行军,也有可能认为贼寇已经被打退,沿途没有敌人了,反正全营将近五千人一点队形行列都没有,连行军队形都没有可以称得上是乱做一团。
兰子义看着这一行人马,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上,这群人如此行军,比起贼寇来更像乌合之众。
不过跑了小半天还是没有贼寇出现,兰子义心情也稍稍平复了一些,说不定贼寇真的是被赶跑了。
但是,等一等,刚才跑动的范围不都在城墙上弓箭的射程之内吗?难道说贼寇是在故意避开禁军的弓箭?
城外的禁军跑了一会发现没有贼寇袭扰,路边出了贼寇尸体之外没有半点可疑的东西,更加放心大胆,居然撒腿狂奔。
兰子义在城墙上骂道:
“你们披甲跑这么快干什么?哪怕路边没有埋伏,就这样跑到与贼寇接战的时候还有劲吗?“
兰子义话音刚落又有士兵指着城外说道:
“快看那边,远处,草在动。“
有兵士说道:
“废话,有风草当然会动了。“
兰子义顺着指引望去,看到在禁军途经的道路两边草丛没有规律的蠕动,
借着城中火光,隐约可以看到这些野草的眼色不对,好像已经枯萎了。
“是贼寇埋伏!“兰子义大叫。
就在同时草丛突然被掀开,草丛下面密密麻麻全都趴着人,
贼寇中混着不少弩手,对准禁军队伍带头的人和队末的人就是一轮密集射击,
贼寇不知何时在路边备下了车辆,这时一把火把车上东西点燃,几个人一起用力使劲将车从路两边推到路上去,把队伍头尾全部封住,
禁军将士没有反应的时间就被弩箭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