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代是乱世,乱世出英雄、枭雄,什么人都会有,说不定还有不到十岁就和人搏命的孩子呢。
“如果真是张文静,这人可能和军部有点关系,以后说不定还会见面。”
秦修文想到不知道谁提起过张家的事情,想了想,也就没有太在意,扭身离去。
黄埔军校回了,电影看了,京剧也看了。秦修文打算再看个相声,听个评书,吃一顿饭,就回去了。
不过,说相声的地方可不好找。
讲评书的地方倒是随处可见,什么茶楼、酒楼、青楼等地方,都有评书先生的影子,说的那叫一个兴致昂扬。
眼看着时间渐渐的有些晚了,肚子也有些饿了,秦修文也就停下脚步,叹息一声,不再找说相声的地方了。
这年头,说相声的还没什么地位,南京好像还没有专门说相声的地方,比较难找。
......
金源饭店。
一楼。
简单搭起来的讲台上,评书先生站在上面讲着评书,一副古人的打扮,一身灰白大褂,文雅儒和。
“说,先秦时期,秦始皇统一六国,率领神州大陆,九州内外无一合之敌,无敌于天下,甚是寂寞,便在秦国统治之地微服私访......遇见一老道,忽然有感,便迈步前去。老道讲述成仙之法,永生之道,秦始皇动心,事后回归皇庭,广招内外道、佛门之法,以童男童女为引,炼制长生丹药......”
评书先生背手而立,身形挺直,语气抑扬顿挫,笑谈古今之事,讲书内容也是引人入胜。
下方。
面对桌上的美食佳肴,秦修文只是浅尝辄止,但听着评书先生的讲述,却是皱眉不止,最后更是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暗骂一声。
“胡说八道。”
秦始皇作为千古第一帝,功勋比之三皇五帝又如何,创立下无数的伟大壮举,怎会如书上写的那般不堪,留下千古骂名。
历史上书写秦始皇之罪者,当真是扭曲事实,怀揣贼胆之辈,罪孽深重,让人痛恨。
“有人说,史书是由胜利者书写,不如说是怀有特殊目地者书写,他们才是想利用史书遮掩历史,遮掩后人双眼的罪孽深重者。”
秦修文视耳边这道声音为魔音,充耳不闻,心中暗自冷哼一声,扭过头去。
讲真,他对这次听评书充满了失望,从某种程度上来讲,这些宣扬出不实史实的评书先生,是扭曲历史的古人附庸者,同样身怀罪责。
只不过,这种是非对错没有必要大动干戈,即便大动干戈又需要多长时间才能扭回大众的认知。
这种工作是需要漫长时间的。
而在这个时代,中国最缺的就是时间,秦修文可没有闲心把时间放在这种事情身上。
不如交给后人,或者是等战争结束之后,他还活着的话。
秦修文充耳不闻,其他人倒是听得兴起,拥簇在评书先生的身边,多次询问,兴趣愈加浓厚。
评书先生一一解答,笑容满面,因为回答是要收钱的,虽然不多,但也是钱不是。
当然,饭店里面也有不少人不理会评书先生的讲述,对此嗤之以鼻,看都不多看一眼。
他们有人在讨论别的话题。
“听说了么?张文静回南京了。”
“这事我知道,听说张文静在天津拍戏之后,就跟着剧组回南京了。”
“真的么,那我们能见到张文静么?”
“哈哈哈,说不定还能娶了张文静当老婆呢......”
“别做梦了,张文静可是张家的人,就凭你这个歪瓜裂枣,也有资格?”
“放屁,兔崽子,你再说一句试试?”
“怎么,你还想动手不成,动手一下试试?不让你在监狱把牢底坐穿,老子跟你的姓。”
“你......”
“行了,别吵了,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哼!”
“头脑简单。”
“......”
不远处。
秦修文听到这边突然响起来的叫骂声,转过头来,摸着下巴,想了想。
这么说,刚刚遇见的那个女人真的是现在中国所谓的明星,张文静?
“不过,好像和我没啥关系。”
秦修文晃了晃头,心中苦笑,怎么今天的注意力老是转移到这种无所谓的小事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