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嗓眼里发出痛苦并着八爪鱼似的缠在男人腰上,死活不肯下来。
“服了你了。”苦笑不得,只得和少女赖在床榻上缠绵到夜色降临时才去用膳,吃到一半,门房小厮来报说那吴先生又来摆放。
忙请他进门,看着吴用一双黑眼圈不由好笑道:“先生可吃了?”
“还未,特来凑员外一顿酒。”
“那正好,一起吧。”对身后刘倩儿道:“去叫厨下做个羊锅,弄两瓶冰镇葡萄酒来。”
“是,老爷。”少女应声去忙活。
房中二人对席而坐,沉默少许,便就着昨日说道的生产力和生产关系打开了话题。
吴用道:“员外所言旷古烁今,前所未闻,把这朝代更替的几千年用一番简易道理说得如此通彻,实乃有经天纬地之才。”
哈哈一笑:“先生谬赞了不是?我只识得一箩筐的大字罢了,不通文墨,连个秀才也考不过上,谈何大才?只是这世道本就是一本书,经历多了,有心之人就能理解出不同的道理。不像先生你,文武全才,朝廷真是瞎了眼,才会放任先生这样的才能不用。”
吴用感慨道:“是啊,科举屡试不第的才华横溢之辈数不胜数,又何妨吴某一人呢。前有张元吴昊二人投身西夏,让得朝廷吃了大苦头,却也是只记得皮肤痛,不记得透骨寒。”
“那先生投身梁山,也可尽展胸中才华抱负了?”
“义气所在罢了。”
旁敲侧击地道:“前番梁山三路大军围剿梁山,先生使计退了朝廷大军,却也折损不少兵马。正所谓吃一亏长一智,朝廷来年再是围剿,可就不会那般容易上当了。”
吴用哼笑道:“八百里水泊易守难攻,没有七八万兵马休想攻下梁山,只可惜朝廷用人不善,自断手脚。”
附和道:“关总管和李天王{李成}定下计策本就是围而不打,只困着梁山一年半载,便能不攻自破,倒也正如先生所言。只可惜梁山毕竟是个小地方,若是断了粮源,久之必生乱。况且梁山上的众多头领能不能齐聚一心也难说啊。”
吴用锁紧眉头问道:“员外何出此言?”
“呵呵,此事瞒得了别人,却瞒不过有心人的眼睛。”笃定地说了一句,摇摇头,脸上只是阴沉沉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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