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每日都亏三五百贯钱。若后面能留下一半客人,每日赚个两百贯钱还是没问题。至于布铺和镖行,订单也不算少。”
“你年前不是说要做水运吗?”
笑道:“是,侄儿已从发运司里找人买了三百料和五百料船各十艘,都是在册的免税纲船。这番回去,就是把钱款运到大名府里缴纳。”
张大户好奇问道:“多少?”
“算上转运使每料三贯的周转钱,船只购买和翻修,以及船夫招纳,合计万贯钱。”这是总额,包括了船夫工钱等等,一次的钱只有七万贯左右。
张大户咋舌道:“这般数目,二郎手头可是吃紧?”
无奈道:“按照原先计划,是要五十艘船才够,侄儿目前只能拿出这么多,等年半后再行购买足数。”
“二郎你的买卖越做越大,大伯确实没什么可教你的,家财交予你手也算放心。走吧,将那几个小子的心思打发掉。”
起身扶他去往大厅,心思浮想联翩。
他对于张大户而言,虽不是亲生,却也是血缘最近关系。比起余氏那边的子侄辈,他接手家财可谓顺理成章。
这顿饭吃得比较尴尬,有张大户和余氏坐镇,各房小子不敢抬扛,红眼睁睁地看着老实乖巧地盘手了这万贯家财。
在座的子侄里都是男性,有几个年节时候在大王乡里见过,另有两三个面生。
满脸堆欢地举杯道:“各位兄弟抬爱,伯父伯母信任,小弟不才,却也能操办着这偌大家业。众位若是愿意在我手下行当里做事,小弟欢迎之至。”
众多远房子侄纷纷附和,恭维道:“二郎做买卖手段,我们都知道,你不嫌弃我们弟兄愚钝,某愿意出出力,添砖加瓦也好。”
其中一个阴阳怪气地问道:“却不知二郎想指教我们做什么事?”
还真有刺头敢哔哔的,斜觑他一眼,冷笑道:“指教不敢当,倒不知林四哥想做什么?”
“听你说在大名府里办了几处酒楼,鄙人不才,做个掌柜还是胜任的。”
呵呵道:“林四哥可知晓猪肉、羊肉、牛肉每斤价格几何?”
“我虽不知,遣人去问就是。再者说,二郎你原先初入酒楼行当,大概也是不知的罢?”
还特么抬杠?
有意地道:“你要做酒楼掌柜也不是不行。我当初在阳谷县也是先从面食铺做起,和面切肉烧灶洗菜,晚睡早起地忙活。林四哥既有此志向,小弟当然得支持,不若先在面食铺里做上一年半载?”
林四郎咬了咬牙,撇开头去哼了一声,不作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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