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我和他名为主仆,实际上是兄弟关系,他要什么,我都可以给……”
感受到怀里女人身躯在颤栗,压抑着泣声,他拍拍女人后背以示安慰,陡然提高音量道:“若是在清河县那时候,他若开口要,我便给了。但现在……”
目光坚定地柔声道:“但现在,就算是皇帝想要,把江山送我,我都不可能换的。连自己的女人都送出去,还算个鸟男人,你说是不是?”
白玉莲终于压抑不住,搂着男人脖颈嚎啕大哭起来:“二爷,奴家好怕,奴家就算做牛做马地服侍你,也不想走。”
“好,好,不走不走。”
“呜呜呜……”
“谁都要不走你,别哭了,脸哭花了我可不稀罕要。”又哄又开玩笑地恐吓,把女人晶莹如玉的耳垂含在口中,逗弄到对方止住哭声。
好不容易哄好女人,嘴角却泛起一丝苦笑,在他做下这个决定之时,心里就明白石秀已经留不住了。
男人之间最难处理的麻烦事就是女人,不管多铁的兄弟情,在女人这种奇特的生物影响下都会发生质变,结果或好或坏,而坏的几率远远大于好。
石秀一个粗汉,就算性情再是直爽,也会对白玉莲难以释怀,对这位老爷无言以对。哪怕留下来,也终究会产生让人难以预料的意外事情。
在心里琢磨半天,还是决定不能拖下去,否则石秀这边难以做人,对病情不利,而他自己都有些不好面对对方。
这件事退无可退,只能直面解决,直截了当地把话摊开来说,早点结束对大家都好。
他放开白玉莲,叫她在房里自己处理下伤口,用酒水消毒,随后来到石秀房门口,徘徊了好一会儿才推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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