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你们是想要跟朕说那些什么产业的事情?
那朕对这个就更不懂了,宫里这些事情,都是皇后在管,要不你们跟皇后说去吧?
主打一个不拒绝,不负责,不承诺。
渣男!
比起大司马这等专情男儿,刘胖子就是十足的渣男!
过着比昏君暴君还要酒池肉林的日子,却顶着知人善用的仁君明君之名,刘胖子居然舍得离开长安。
而且还是在大战未息,有可能影响到前线的敏感时候,来到雒阳,委实不是自家连襟的作风。
以这么多年来两人之间的默契,能让刘胖子这个时候不顾大局跑来雒阳,说明遇到了麻烦。
至少对于自家那个连襟来说,估摸是个不小的麻烦。
镇东将军一听,眉头皱得更紧,语气里甚至有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长安会出什么问题?”
长安不但是大后方,同时也是大汉的都城所在。
真要出什么问题,整个大汉说不得就会出现动荡。
后方一旦出了乱子,前方就算再怎么大胜,迟早也要吐回去。
“这也是让我最疑惑的地方。”
冯大司马负手皱眉,“真要出了问题,长安那边肯定会另外送出密报。”
“但现在陛下都快到雒阳了,长安那边除了送来这个消息,别无动静……”
冯大司马与长安那边的联系渠道,肯定不止一条。
但如今只有这么一条正式官方渠道密报过来,就很不正常。
准确地说,应该是矛盾。
不管是从明面渠道还是从暗地渠道来看,长安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
但从连襟的反应来看,似乎又有不小的麻烦。
听完大司马自相矛盾的分析,镇东将军似乎有些反应不过来,看向冯大司马的目光里有些迷惑。
冯大司马摸了摸下巴,思索着总结道:
“所以我怀疑,陛下怕是有了麻烦,但于国事却又无碍?”
镇东将军越发听不懂了:“怎么说?”
“或者说,这是陛下的私事?与国事无关?”
“你是说,陛下因为私事缠身,却跑去雒阳影响前方将士,是这样吗?”
冯大司马咳了一下,连忙找补道:
“也不一定哈,说不定也与国事有关?”
镇东将军没有继续把这个看起来大逆不道的话题继续下去,问道:
“那依阿郎之见,当如何?”
“我去一趟雒阳吧。”冯大司马似是早有考虑,略有叹息,“顺便收拾一下那边的残局。′w^a~n!g`l′i\s.o′n¢g\.+c·o^m·”
以镇南将军姜维的声望与地位,镇守雒阳确实绰绰有余。
但如果刘胖子突然跑去雒阳,姜维说不得就要被吓得,或者说是被逼得,收缩兵力退守河南,放弃兖州的大好形势。
因为别看现在大汉现在气势如虹,但离雒阳比较近的许昌还是伪魏手里。
特别是前些日子长安那边转了武关的消息过来,司马懿兵败河北,南渡大河之后,南阳的魏军突然放弃了宛城。
伪魏在荆州及豫州一带的守将,似乎要把所有兵力都收缩到许昌和汝南,留下了南阳郡这一大片空白区。
意欲何为,值得让人玩味。
虽说这点伎俩在冯大司马眼中,不过是班门弄斧。
但依荆州之前事,江东鼠辈看着这么这么大一块肥肉放在自己嘴边,心里会怎么想,还真不好说。
毕竟眼看着大汉在河北攻城略地,孙权这老不死的,真要说他内心毫无波澜,冯大司马肯定是不信的。
打不下合肥,还不能打荆州?
打不过魏军,还打不下无人防守的南阳?
当然,冯大司马对于南阳的得失,是毫不在意的。
既无险可守,又背腹受敌,今日能轻易得之,明日就会轻易失之。
他更在意的,是伪魏收缩兵力,在许昌增兵,是有能力冒险攻打成皋虎牢一带的。
再加上刘胖子突然来了雒阳,姜维在兖州的战果说不得就要功亏一篑。
所以冯大司马前去坐镇雒阳,就是最好的选择。
既能应付天子,又能让前方的姜维安心。
“那冀州怎么办?”
镇东将军问道。
大汉的将士正在有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