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压制动。
由于三蹦子的重心靠前,如果车斗载人或者拉重物的时候,这行驶速度一定不能快了,不然刹车刹不住不说,翻车率还极高。
今天我和小六子要是不在这三蹦子上搞点儿事情,真是对不住对面这帮猪队友。
“断爪,你带几个兄弟上小卖部,给我弄一个面包五根香肠一瓶矿泉水,事成之后赏你们两根香肠,交来三根即可。对了,把这五块钱扔到柜台上,这黑心的老板,五毛一根的香肠敢跟小爷我要两块,正好今天他不在,给个成本价就行。”
把小六子和灰金刚们都打发去干活,我闭上眼睛依靠在假山石栏上休息,刚才在气头上没留意,现在就觉腿和胳膊疼得厉害,只能强咬着牙,用手轻轻揉动伤处缓解。
不大会儿功夫,灰金刚们就扛着吃喝嘻嘻哈哈得来了。我拆开一根香肠还没吃两口,就看见小六子带着白十五从校门口一蹦一跳的来了。
“搞定了么?六子”
“都搞定了,而且搭档,我发现那几个小流氓在门口一直呛着风,现在个个口干舌燥的,也骂不大动了。一会儿我让十五在上风头儿撒点儿冰碴子,估计没几分钟便能冻得他们滚蛋,咱们也好早点儿回家,不然一会儿天黑了不好搭车。”
“好主意,我喜欢。”我又拆开一根香肠扔给白十五,“十五兄弟受受累,早点儿赶他们走,咱们也好回家吃大餐去。”白十五冲我点点头,叼着香肠就走了。
我把最后一根香肠给小六子拆了,又把先前许下的两根肠奖给灰金刚他们,之后三四口吃完那个小面包。
就在我拧开矿泉水,正准备仰脖一灌时,白十五蹦蹦跳跳得回来报功:“大哥大,都妥了!我一个‘履霜冰至’都没放完,那几位就冻得受不了,商量着准备开车走。我嫌他们磨磨蹭蹭不爽利,又给加了一个‘履霜冰至’,这下一个个屁股底下跟装了火箭似的,麻利地开车走了。”
“好酒!”我一仰头喝下半瓶水:“六子你远远缀在后面盯着,等他们走远一点儿,咱们就收拾回家!”
我让白十五在我的伤口上放了一个“履霜冰至”,在寒冷的麻痹作用下,终于可以忍痛站起身来。
十五他刚帮我处理好伤口,小六子就气哼哼得回来报信说对头他们已快到山脚了,说完就一吹胡须埋怨我为啥干事婆婆妈妈的,咬死只让拧松一个螺丝……这下可好,人家屁事儿没有,咱们到头来白挨一顿臭骂,还不如刚才直接给他们吃口泥来得爽快。
我咂了咂嘴,谁知道对头他的运气这么好?反正现在人已走远,再追也来不及,干脆就多想了,赶紧回家才是正理。
当我和小六子一行赶到山下时,老远就看见街边一家农机具杂货店门前围得是里三层外三层。
听人说这家店的主人不是个省油的灯,在山下村里大小也算一霸,平时村民都躲着他。眼下农机站门口这么热闹,指定不是什么好事。
当时我身上伤口疼得厉害,实在无心多事,于是拉住想看热闹的小六子,赶紧在路旁拦了一辆回城的顺风车。
那司机本来是想凑上去看看热闹,却没想到天这么晚了居然还有外快可赚,于是和我三五下讲好价钱,拉上我开车就走。
早在我和司机讨价还价讲时,小六子他们就趁机偷偷溜上车,藏在车厢里。
我当年就读的高中距离我家很远,所以一般的短假,我都借住在城里的大伯家。
这一路无话,等到了目的地,我先去和大伯一家问好,然后借口说自己已经路上吃过晚饭了,赶紧告辞回我的房间。
一进房门,我几乎就要瘫软在地上,只想闭眼赶紧睡觉,但小六子却警告我说,如果还想要自家腿脚胳膊灵活好使的话,就赶紧让白十五给我疗伤。
当时我住的房间很不错,配有一间单独的浴室,于是我强撑着伤痛放了一浴缸水,胡乱脱掉身上的衣服,一脑袋冲浴缸扎了进去,于是便有了先前修习“坎盈平咎”的那一幕。
等我两天后回到学校才知道,原来那天在山下那间农机具杂货店门前,我和小六子错过了好大场面,而且细究起来,这场面还跟我俩关系不浅。
这里容我多介绍两句:我的学校在一座小山的山顶,它和山下的村子仅靠一条乡镇级别的公路连通,不但有些路段的路况不太好,这坡度还比较陡。
具体说来,这条公路可以分成三段:第一段有两公里长,路面比较平直,坡度也不大,再往下是一段四五百米长的平路,最后是一段很陡的山路,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