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小爷可是澜惠州知府大人的亲侄子,虽然不是知府大人的亲生儿子,但明眼人都知道,荀小爷很受重视,替知府办了不少的事情。
所以季妈妈知道,自己不能拒绝荀小爷安排,更不能得罪他。
听完季妈妈的这句话,钟巧更加确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测,他们是想把自己给弄到青楼里去?
这也太荒唐了。
她扭头,看着身边的小厮:“你们抓我过来的目的是什么?我要见你们的头头。”
“就凭你?一个农家土丫头也想见我们公子,别做梦了!”
小厮并没有把钟巧这句话放在心上,他粗暴地推搡了钟巧一下,钟巧向前一个踉跄,差点再次摔倒。
她回过头狠狠地瞪了两个人一眼,站稳身子:“我不走,让你们公子过来见我。”
“嘿我揍你信不信?!”
小厮的脸顿时狰狞了起来,他还没见过如此嚣张跋扈的人,扬手就要过去打钟巧。
“住手!”
一旁早就等的有些不耐烦的季妈妈皱着眉头怒斥了一声,小厮立刻收手,讨好地朝着季妈妈笑着。
季妈妈白了小厮一眼:“我可没那个闲工夫看你在这打人!”
说完,季妈妈走到门口,招手让一直在门口侯着的龟公进来。
“你们俩把这丫头带回去,好生看管着,可别出了什么差错!”
“是!”
话刚落音,两个身强力壮的男人便走到了钟巧面前,不管钟巧是不是愿意,都甚是粗暴地把她拉走。
季妈妈回过头瞥了一眼身边的小厮:“既然荀小爷把这丫头交给我了,那我便竭尽全力地为荀小爷办事,我看这丫头脾气有些倔,缺乏管教,不过一开始经过我手底下的姑娘,可没有一个是温顺的,这不都让我给调教过来了吗,你们就别管这事了。”
“是是是,季妈妈说的是。”小厮听到,连忙哈腰回答。
季妈妈淡淡“嗯”了一声,便大摇大摆地离开了这里。
被龟公锁进柴房的钟巧一个人在墙角蜷缩着,她刚才起身检查了一下,柴房虽然杂物很多,但是并没有可以逃跑的地方。
“吱呀——”
柴房门被推开,季妈妈站在逆着光的门口,一脸冷笑地看着钟巧。
钟巧立刻警惕了起来,她缓缓起身,一动不动地看着季妈妈。
门口的女人朝着钟巧走了过来,边走边说:“看得出来,你是个聪明的姑娘,所以有些事情,应该不用我跟你做过多的解释了吧?”
说完,季妈妈对着钟巧,勾了勾嘴角。
钟巧则是继续一言不发,她眼睛滴溜溜地转着,观察着面前的情况。
面前站着季妈妈,而门口站着两个龟公,钟巧暗暗活动了下手腕,如果自己拼死闯出去,或许还有一丝希望。
季妈妈看到钟巧一脸盘算的样子,她回过头看了一眼门口,随即轻蔑一笑:“我说你就把你脑子里面的那些花花肠子去掉,你逃不出去的,如果我手下的人连一个丫头都看不住的话,那我这苑青楼就不可能开下去,你说对吗?”
没想到这个季妈妈竟然如此聪明,钟巧暗暗惊讶了一下,而门口的那两个龟公听到季妈妈说的话之后,顿时提高了警惕,他们把手上的武器握紧,虎视眈眈地看着钟巧。
钟巧知道自己逃脱机会渺茫起来,她嘴巴动了动,决定还是先冷静下来,见机行事。
“先是把我在那个铜墙铁壁的地方关了那么久,现在又费尽周折的把我抓过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钟巧坐在椅子上,看着面前的季妈妈,冷静开口。
“当然是为了磨磨你的性子了。”
季妈妈掩嘴一笑,倒也不对钟巧隐瞒什么,她走到椅子前,准备坐下去的时候又顿住,皱了皱眉头,嫌弃那落满灰尘的椅子,门外的龟公立刻眼疾手快地给她搬来了一把铺有丝绸的椅子,季妈妈这才满意坐下。
“你这丫头性子那么倔,肯定要事先关你几天,磨磨你的脾气,消消你的骨气,然后再训练你为我们做事。”
钟巧不明:“为什么是我?”
“为什么?那天澜惠州下的一个小县城里,谁不知道你在集市上赤手空拳砸死了当地的一个恶霸流氓?”
季妈妈媚眼朝着钟巧一瞪,轻轻开口。
钟巧震惊,原来……自己从那个时候就被这些人给盯上了。
“你是说……悬崖下那对老夫妻的惨死,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