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干什么?”苏景容不悦的说了句,府里的柴房那么多,他自然是以为老太太是去自己院里的这个柴房,心中狐疑的很!
“这!”那丫头将头垂的低低的,“回老爷,老太太是去瞧清研姑娘了!”丫头想了想才说了出来,这苏清研虽原来是大小姐,可现在在族谱了除了名,又是奴籍了,想了想,也只能说是清研姑娘了!
苏景容心中一紧,莫不是苏清研说了什么难听点话,或是心中有怨气,便对着老太太发了出来,便气的老太太这般的不高兴,还想说什么,便瞧着大夫从里头走了出来!
“怎么样?”苏景容赶紧的抬起头来,眼睛盯着大夫,似乎是想从他的身上瞧出些什么!
“见过侯爷,恕老夫无能!”大夫弯腰行了个大礼,微微的摇着头,脸上似乎多了些无奈!
“什么?”苏景容只觉得脑子嗡的一声,老太太虽然近来今日连连的被害,可从来没有像今日这般的,苏景容脑子里一片的空白,只是觉得事情来得太突然了,“大夫,我母亲她!”苏景容开了开口,声音里有些梗咽,想问大夫老太太还在不在,可却始终说不出口!
“回侯爷,老太太气息尚存,只是老夫才疏学浅查不出病因!”大夫皱着眉,行医这么多年,从来没瞧过这般的病人,面上没有什么变化,脉象却有时候有有时候没有,乱的很,呼吸尚存,却始终找不到病因!
苏景容点了点头,“把京城最好的大夫都给我请来!”他的脸上带着浓浓的不悦!
一上午的时间,似乎能将京城里所有的大夫都请了来,每个人的答案似乎都一样,没有一个知道病因。
苏景容重重的坐在椅子上,他现在唯一能想到的便是去找皇宫的御医,可今个宫门根本就不会打开,如何才能进的去,而且整个正月御医们都是不会出宫的,宫里有讲究,免得从宫外头带些个不祥之起进的宫来,今日是不会有办法的,明日,苏景容的眼光闪了闪,瞧了眼沈氏,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些个年头,如果让沈氏去求镶平王,镶平王一定会找得御医出宫的!
沈氏瞧见苏景容打量自己的目光,面上不悦的皱了皱眉,若是她要是知晓苏景容如今脑子里想的什么,怕是连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走,去柴房!”苏景容想了想,老太太是去瞧了苏清研才出的事,或许苏清研知道些什么,如今只能是想到什么便是什么!
一行人便浩浩荡荡的去瞧苏清研,沈氏本不愿意让苏清漪去的,奈何苏清漪执意过去瞧瞧,便只好一起过去了!
“打开门!”苏景容进了柴房的院子,瞧着门上落着锁,便命旁边的人去将锁打开!
柴房里的门终日的不关着,如今因为苏清研的到来便落了锁,门开的时候,带着一种沉沉的吱呀声音,门开的一瞬间,从里面传来一股子重重的霉味,苏景容皱了皱眉,轻轻的挥动手指,意图让那扑面而来的灰尘散落了在一旁,便带头进来!
苏清漪腿上本来有伤,便走到极为缓慢,等她到院子的时候,锁已经落开了,她微微的抬了抬脚,却觉得有人稳稳的扶着自己的另一边,苏清漪转头便瞧见秋月已经回来了,似乎带着一丝的笑意!
“啊!”苏清漪刚要进门,却听见四姨娘一声的惊叫,赶紧的走了进去,瞧见苏清研睁着眼睛,嘴里却流着血,那一滴滴的黑色的血慢慢的留着,仿佛是一条不能停止的泉水!
苏清漪瞧着这一幕,心里微微的闪过一丝的痛快,仿佛时间倒转,那一日苏清研是如何的高高在上,如何同萧离川对自己下的手,如何的告诉自己自己被苏景容从族谱上除名,是如何的让自己瞧着皇儿那小小的头颅,想到她可怜的皇儿,苏清漪的眼终究有湿润!
“清研!你怎么了?”苏景容的面上一惊,赶紧的蹲了下去,手指轻轻的放在苏清研的鼻尖,身子一颤,苏清研早已经是没有了一丝的气息,血还是温的,可身子已经冰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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