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分明,就是无论是谁求情,怕是他都不会答应,与其让别人灌了药,倒不如自己来的痛快,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轻声的呢喃,“孩儿啊,是母亲把你带来这世间,如今母亲亲手将你送走!你不要怨我。”说着眼泪更是流个不停!
“你怕是没这个福气,三姨娘让她喝了下去!”苏景容皱了皱眉,那道人说了,只有沾染了天家福气的人才能彻底杀死着灾星,别人不知道,自己可清楚的很,三姨娘可曾是那宫里的贵人,自然是有这天家福气的。
“老爷!”六姨娘瞪大了双眼,有些不敢置信,不相信他竟然是这么的坚决,往日的温言温语,如今想来究竟有多少是真的,都说一如侯门深似海,自己当初也不信,如今想来,若是自己寻一个寻常家的男子为夫,会不会受这骨肉离体之苦了!
“六姨娘别让自己这么难堪!还是让他好来好走把。”三姨娘端着浓浓的一碗药便送到了六姨娘的嘴边,见她紧紧的咬着牙,便不由的说道,本来她是不想参与的,到到底出了这么多风头了,若再推辞,只会让苏景容觉得自己矫情,毕竟他到底是知道自己平日里拿着念珠不过是掩人耳目的假象罢了!
六姨娘缓缓的闭上眼睛,任由那咸咸的泪滴,苦苦的药汁都灌进了自己的嘴里,这一刻她心里的就只有仇恨。
“三姨娘,你也好狠的心啊!”苏清漪瞧的药汁已经进了六姨娘的肚里,不由的出声,眼里却诧异三姨娘脸上的伤好的可真快啊,如今竟然一点疤痕都没有留下!
“二小姐,这样做妾身也是为老爷分忧!”三姨娘将药碗递给了旁边的丫头,脸上依旧就没有什么表情,可感受到六姨娘那浓浓的恨意时,方才明白,这二小姐不过是让六姨娘恨自己罢了!
“来人快去请大夫!”眼瞅着六姨娘的腿间已经有鲜血流出,沈氏赶忙命旁边的婆子将六姨娘扶到屋里的榻上,而家丁也都退了下去。
出了这样的事,众人都无言,待大夫说六姨娘休息一段时日便无碍后,众人也都散了去了!
天上似乎又飘了些雨花,苏清漪回到屋里,总觉得身子发冷,看到六姨娘的神情,仿佛想到了自己,看到皇儿走时的绝望,为什么,自己明明成功的报复了她,为什么心里还如此的沉重,压的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她坐与琴前,手指轻轻的碰触那琴弦,传出低低的声响,每一声就像触到自己心底最痛苦的回忆,手指轻轻的摆弄,可耳朵里的声音却沉的厉害,如众人嚎哭的声音,如悲泣,如哀叹,每一声都似乎夹着无限的凄凉。
“主子!”远处的亭台上,有两个男子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走!”男子紧紧的握了握手,突然见消失不见。
日子终究是要过的,四姨娘也恢复了往日的神气,六姨娘也振作了起来,放佛一切都未曾改变,有时众人会在沈氏的屋里说说笑笑,可众人都知道,一切始终是过不去的。
就比如雨灾一案,白尚书大放异彩,立了功,被皇上封为安顺侯,一时间白府的地位也在众人的心里水涨船高。
而安顺侯夫人做的第一件是,便是给苏家这个小姑子送了一件礼物,说大不大,就只是一个翡翠绿的簪子,还让人捎了信说过些日子来看看白姨娘。
苏景容便犯了难,与沈氏商议着,便将白姨娘接出祠堂,如今安顺侯在朝堂上得宠的很,而苏景容虽贵为侯爷,却受尽了冷落,如今自然是不会得罪安顺侯的,左不过是个妾身,便将白姨娘接了出来。
那一日,天空难得放了晴,苏景容亲自将白姨娘接了出来,按规矩白姨娘出来是要先给沈氏见礼的!
“妾身见过夫人,给夫人请安!”白姨娘由苏清研扶着,盈盈的拜下,只见的她脸色已经没有了往日的华润,双眼似乎有些凹下去,眼珠子也似乎蒙上了一层灰色,颧骨显得有些高,那酒窝似乎也浅了些,想来在祠堂的日子并不好过!
“起来吧!”沈氏轻抿了一口茶,眼睛里闪着浓浓的不悦,往日的种种仿佛就在眼前,好不容易将她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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