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的一面,瑟瑟的发抖,白姨娘的脸色越来越白。
“啊!”赵六稍作迟疑,便又是一声惨叫,另一只脚筋又被砍断了,男人惨叫之后终还是忍受不了这锥心的疼痛,晕了过去。
哗,不用苏景容吩咐,管家从院子里面打了一桶水,洒到了男人身上,井水带着冬日刺骨的寒冷,洒在伤口上,把这个男人激得一激灵,男人终于慢慢的转醒。
“说!”苏景容快没了耐心,冷冷的便就说了一个字。
“老爷,奴才说,奴才说!”赵六到底是受不住的,“是奴才起了贼心,有人给了奴才留一封信,说是只要把流珠办了,将来有奴才十定金子,奴才一时猪油蒙了心,办了这蠢事,不求老爷宽恕,只求老爷给奴才一个痛快吧!”赵六看着那一滴滴从自己身子里流出来的,忍不住哭了出来。
“信呢!”苏景容问了一声,脸色更是难看,仿佛答案早就揭晓了。
“老爷,老爷!”赵六从怀里掏出了一封皱巴巴的信件,颤抖着手递了过去。
苏清漪看不到信上的内容,只见的苏景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儿子,儿子!”有一个妇人跌跌撞撞的走了进来,“老爷,夫人,求求你放过奴婢的儿子,他再也不敢了!”仔细一瞧,进来是白姨娘身边的另一个妈妈,她哭得跟个泪人似的,紧紧的抱着赵六,哭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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