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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者亦点头,看出陆尘心中着急回去,便随手翻出一传送玉台,而后又取了一些灵精相赠。
“自此间向北,以此玉台传送六次左右便可抵达两仪门附近。日后若陆兄弟要来,便直接倒此即可,我自会嘱咐下人将你作座上宾,好生款待。”
公孙凉笑一下,却忽觉秦书生在身后拉他一角,便转过头去。
只秦书生面上通红,似是羞于启齿,唇角开合间束音成线,只公孙凉一人可听得。待片刻,公孙凉面上有哭笑不得,只能再转向陆尘,面上亦露出些许羞愧。
“陆兄弟,那千年醉”
“哦,对了。”
陆尘得到传送玉台,正心中喜悦,不停翻看,听到公孙凉提到方才想起,翻手间便由命渊中取出三坛千年醉,极其大方。
“秦书生是好酒之人,我便多赠他一坛,只是有些对不住公孙兄了。若下次再来此间,必然再送上一些好东西,以弥补此次差别相待。”
“无妨,我二人是一家人,不分什么。”
公孙凉朗笑一声,坦然接受,只一番话却让陆尘疑惑不解。
待得陆尘询问出声,公孙凉才恍然。
陆尘入世极少,眼界亦窄,自然不知天下大事如何,最多不过两仪门中小事。是以公孙凉解释,他才终于知道,公孙家与秦家乃世交,两家联姻自古如此。乃至到了如今,秦家与公孙家共住一处,只名义上有些区分,却实则不过一家而已。
而秦书生随公孙凉来此,亦是这般原因。
“原来如此,那想来二位应当是表兄弟的关系?”
陆尘笑了下,面上露出好奇。
“兄弟算是吧,却也不算是表兄弟,当如亲兄弟一般。”
公孙凉看似忍着笑,伸手揽过一言不发的秦书生肩膀,又忽的嘴角抽一下,引来陆尘疑惑。
“公孙兄,你这是”
“没什么,陆兄弟不是要赶路么?如此便尽快去吧,晚一分,说不得就会出现什么意外。”
“也是,那如此便告辞,亦谢过公孙兄馈赠。”
陆尘心中一惊,想来也是,当即便以血气催动灵精化开,勾动传送玉台上玄妙道痕,向北方而去。
待他踏入虚空裂缝中,公孙凉面上笑意这才收敛,嘴角接连抽搐。
“放手!”
他回身自秦书生手中逃开,又不断的揉着自己肋下嫩肉,面上满是痛苦。
“你这妮子,最近下手可是越来越狠了!”
公孙凉无奈摇头,面上神色很快又变得阴沉。
“你到底怎么回事?是谁干的?!”
“哥”
此间并无他人,秦书生也不再掩饰。但见她面上动了几分,便化作原本柳眉凤眸的女子模样,喉结也消失不见,却比正常而言多了几分媚态,是成熟女子才有,只说起这些却满面羞红,不堪再言。
“我也不知昨夜为何会去了华清池,但这件事,你可不能告诉爹爹!”
秦书生面上浮现几分羞红,强忍痛楚,上前来拉住公孙凉的手臂。
“不管怎么样,你是我哥,一定要站在小妹这边,千万不能告诉爹爹,否则陆兄弟真的会遇到大麻烦的!”
“竟然”
公孙凉面上当即一沉,隐有杀机迸发。
他心中早有猜测,只未曾证实,亦不愿诬陷他人。只如今秦书生自己言出,自然不是虚假,而公孙凉亦在恼恨自己太过优柔寡断,竟是真的放下心中怀疑,甚至送陆尘离开。
然秦书生却似是真的因此而生情,也或认定过失完全在自己,而并非陆尘,因而万般苦求。见她面上样子,公孙凉纵然如何恼怒,也渐渐冷静下来,是受不住自己妹妹的样子,只能勉强赢下来。
“纵然你求我不说,但爹又岂是寻常人,你破身之事,便如我都能看穿,又何况是爹?虽然此事过失在你,是酒后但此事必然瞒不了太久,那陆尘也一定会被找出来,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罢了。”
“你得帮我,也帮他!”
秦书生贝齿咬住唇角,面上露出难言之色。
“我帮你?帮他?怎么帮?任逍遥,鹏飞,韩无道,他们可都是知道你身份的,而且任逍遥与鹏飞因那玲珑宝树之事与陆尘结怨,又与我公孙家有许多争斗。若你此事被人知道,传入他们耳中,这些人肯定会借此以打压我公孙家,爹又如何能够受得下这般气?大动干戈倒难说,但那陆尘肯定会遭难,毕竟他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