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背,竟给人几分压迫感来。只是这几个车夫一向欺负穷苦的老实人,仗着人多,手上又有刀器,并不惧他。
也是色胆包了天,又觉得这男人是胡人,不欺白不欺,这才把主意打到他的头上。
正在此时,云霓郡主正好回来,正瞧着这帮子人围着俱驹花颜胁迫的样子,耳中有一句没一句听了一些,多日憋着的害怕和怨气终于暴发出来,就手将别人铺子下头放着的扁担抽~出一根来,劈头盖脸向那帮子人头上招呼。
“无耻的贱人,敢把主意打到我身上,也不称称自己的斤两,该打,找死!”
云霓郡主可并不是一般的宗室家学规矩学女红的姑娘,她自小就有一颗向往自由的心,也因为父母的溺爱,给了她许多自由,比如学武。虽然她学的多是些花拳绣腿,强身健体的功夫,但对付平常人还是有些优势的。
更别提此刻她手中握着一根又长又硬的“凶器”,加上不要命的打法,瞬间将那帮子惯于欺软怕硬的混子揍的哭爹喊娘,抱头鼠窜。
俱驹花颜紧握的拳头渐渐松开,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笑容。
打散了众人,云霓喘着气,将手里的扁担一扔,便去拽俱驹花颜。
“走,这地儿咱们不能住了,换一家去。”
俱驹花颜慢吞吞地穿鞋下地,看着她怒气冲冲地收拾包裹,笑着咳了一声:“我不知道,原来你这么厉害。”
“嗯,对啊,我也不知道。”
一个令人意外的声音突然插~进来。屋里的二人悚然一惊,齐齐回过头去,正见一人双手抱胸,斜倚在门框旁,也不知在一旁看了多久。
俱驹花颜向前半步,将云霓挡在身后,目光中杀气弥漫:“尊驾何人?”
云霓反应相当快,在俱驹花颜挡住她的同时,她已经弯下腰,将先前扔下的扁担重新握在了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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