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他的人就退了出去。
等他们走远了,宇文泰抓起桌上笔筒狠狠扔到刚刚使臣所立之处。青瓷的笔筒顿成齑粉,无辜地承受了来自昭王殿下的怒气。
“欺人太甚,竟是不将我大盛放在眼中了!”宇文泰骂道,“想要青州?做梦!还想讨福柔公主!痴心妄想!还要我们每年拿出金银茶盐布匹铁器帮他养北戎人?放你~娘的狗屁!老子这就点齐人马,把你们这些混账全都赶回姥姥家去!”
青州知府擦了擦头上的汗,拿眼神示意傻站在一边没半点眼色的衙役把那些碎瓷给清扫出去。
又放软声音劝昭王:“您也莫这么大火气。王爷,这国与国之间的也跟平常商家之间的交易没多大差别。无非一个漫天要价,一个就地还钱,你来我往这么好几回,再定下个双方都能接受的了的价钱。”
“呸!跟他们谈什么?”宇文泰狠狠啐了一口,“这些家伙,今年拿了好处,尝到了甜头,明年就再来这样讹。人心不足蛇吞象,他们贪婪成性,才不会有餍足的时候。”
坐在椅上的闻怀瑾闻言点了点头,对还想说什么的知府说:“王爷说的是。纵观这上下二三百年的时光,北戎时时来犯边,也不乏一心求安宁,拿银钱奴隶买平安的时候,但最后的结果都不尽人意。反倒是薛家坐镇西北的那二十年里,将北戎人打的怕了,边境上反而安宁,百姓过得更好。”
“正是!”昭王抚掌道,“若薛帅尚在,也速失里安有如此猖狂嚣张之机!只怕北戎的金顶汗帐都不复可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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