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究竟去干什么去了呢。
墙上的时钟过了很久,转到了2点了钟,骆寒还是没有回来。
她现在很像是一个妻子在等半夜出去偷情的男人回家一样,这种臆想,如致命菌一样,牵扯住了她的大脑,怎么挣也挣不开,难道他偷情去了?
她站起来,开门出去,现在唯有找到他,她的这个恐怖想法也会从脑中消失,他可能是肚子饿了去找东西吃了。
她从客房的这一头找到那一头,门都关着,她又不好一一去敲,一一去查,从客房区出来,她又抱着希望的找去了厨房,里面连个鬼都没有。费在间她。
心里面越来越沉重,她不死心,为了证实他人在某个房间里,首先要排除不在外面的可能性,在船舱内的每个角落,她找了一遍,又冒寒风,到外面,到甲板上也找了一圈,脚滑了一下,还差点掉到海里。
失落,沉重,心痛,全都一一压在她的心头,男人半夜溜出去,哪会有好事,他以为她会一觉睡到大天亮么,以为不会被发现么。
吹的脸都痛了,她回到船舱里,迎面有个穿服务生样衣服的人打着哈欠出来,像是刚刚睡醒的样子。
见到白初夏,他马上迎过去“小姐,请问我什么我可以为您服务么?”
“整艘船总算是见到一个活人了”白初夏嘲讽一笑,苦闷无边。
“小姐,你真爱说笑,现在凌晨三点了,这个时间段,客人都在房间里睡觉呢,我值的是早班”服务生说着,又忍不住困倦的打着一个哈欠。
“你说对!这个时间段不在房间,还真是够诡异的”服务生的话,更是刺中白初夏的心,骆寒啊骆寒,凌晨三点,你不在自已的房间,你***是溜到谁的房间去了。
就算是溜到男人的房间去了,也不会太纯洁。
服务生小心翼翼的说“小姐,若是没什么需要我帮忙,那我先走了”。
他走了几步,白初夏叫住他“我能不能帮我查一下,江墨妍小姐住在哪个房间?”
“江墨妍?你说这次派对的女主角吧,别的客人住哪里我不知道,不过她的话我是知道的,住在这里的第三层最靠东的那个房间,那是我们这里最好的总统套房”服务生如实的回答。
“好的,谢谢!”白初夏拖着有些被冻麻木的腿,向三楼走,服务生见她上去,立刻走到暗处打电话。
三楼最东面的房间,白初夏克制着砰砰乱跳的心,一步步的朝着那个房间接近,她到底要去证实什么呢?她是不是疯了,骆寒不会这么做的!既然相信他不会,去看一看又何妨呢,要是不看的话,心里一直留着这么一个阴影,一个臆想,不是反而更加不要。
看到事实,才能得到最直接客观的答案。
她一路想,一路安慰自已,走到那房间前,门牌翻在请务打扰上面,证明里面有人。
踌躇纠结了很多,想好了说辞,强制镇定,仍旧有些颤抖的用力按下门铃,没想到手还没有按下去,反倒把门先推开了一条缝,迫不及待到连把门关好的功夫也没有了。
门里传来断断续续男女的呻吟声,一道银色的霹雳,像银针一样贯穿过她的大脑,她愣在原地,眼睛直直看着眼前的门。
推开?不推开?
不看看怎么知道是谁,抓贼抓赃,捉奸捉双,要不亲眼看到,怎么能确定里面的人是他呢,心放在刀刃上,还没有完全割下,却更是煎熬痛楚,她好想逃开这里,不要听也不要想。
白初夏,拿出你的勇气来,你以前不是这么没用的,就算前方是地狱,也要去推开。
眼睛涨的难受,她一咬牙推开门进去,昏暗的房间,只开着一盏暗红的床头灯,华丽的大床上,一男一女光着身子正纠缠在一起。
昏暗中,那男人的背影很是魁梧高大,看不清脸。
“骆总,你太厉害了——”江墨妍发疯死的大叫。
江墨妍的叫唤,仿佛是给白初夏证实她心里所想,她的心顿时整颗被割裂,握紧了拳头,也失去理智的狂叫,“骆寒,你混蛋!”
床上的男人怔了一下,从床上裹起浴袍,快步的逃进浴室。
白初夏不敢相信,他竟还卑鄙无耻的逃走,印象当中的他,不是这样胆小无能的人,他以为躲进去浴室就能否定一切么。
心是那么痛,那么痛。
床上的江墨妍,光着身子。
空气里还带着办事过后的液体,还散发着让人作呕腥。
“真是不懂礼貌,谁允许你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