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心开你的车吧”骆寒没好气踢了靠座一脚。
“骆寒,可别仗着自已现在这样,就趁机提出非分的要求,初夏你别管他,要是之后他没死成,提出让你嫁给他的条件,你哭都没地方哭”纪夜澈在前面提醒道。
“纪夜澈,我们朋友一场,你巴不得我死是吧,我现在自已也不知是死还是活,对一个生命垂危的人说这样的话,你也太无情了,我不过是想抱着美好一点心情离开这个世界,这也无法满足我么?”骆寒说的煽情极了。
白初夏听的落下泪来,那饭馆老板娘的话又出现在她的耳边“你们别争了,除了嫁给你这一条,其他的事情我什么都答应你”。
“真的么,这可是你说的,白初夏你不可以耍赖,我要立字据”骆寒兴奋的从车座边拿出纸笔,龙凤凤舞的写下条款,他的字写的其极漂亮,刚劲有力,带着一种力量,特别是他的签名,潦草的磅礴的几笔,根本看不出是骆寒两个字,却有种无比尊贵的感觉。
纪夜澈扶了扶额头“初夏,你千万不能签,除了不嫁给他,这家伙还有很多下流的想法,你是要签了,你就完蛋了”。
“吵什么吵,你又是她爸,要你鸡飞狗跳个屁啊”骆寒对前面喊回去,把纸递给白初夏“要是有诚意,你就签吧!”
白初夏现在心里已经完全给悲伤控制了,人只有这么一生,眼前这个男人不管是好还是坏,是唯一住在她心房的人,如果下一秒他倒在她面前,再也醒不过的话,她会后悔,接过纸笔,她的手就要落下。
“白初夏你不能签”纪夜澈在前面把车刹住,转过身来抢她手上的纸笔。
骆寒挡住他的手“白初夏,你快签,我有可能会死的,你说不能满足一下我对生的希望么,只有你才是我活下去的动力”。
最后那句话,让白初夏为之心痛,她拿起笔,在他的名字,写下自已娟秀的名字,他们的字紧紧的依偎在一起,就好像他们永不分离。
骆寒抽走她手上纸,生怕被纪夜澈抢去,撕个粉碎。
纪夜澈颓废的靠在座椅上,连车也不想开了。
骆寒像是得到一份上亿的合约一样,小心翼翼的把这张契约收好,放在最西装里侧的口袋,最靠近心脏的位置“初夏,为了能活到可以跟你兑现这张契约,我一定不会让自已死掉,一定不会!”
“别说大话,等到大难不死之后再说吧,骆寒,你要记得,如果你死了,这张纸的作用,只能给你陪葬而已”白初夏极力克制,马上就要掉下来的泪,她不晓得心怎么会变的这么软弱,只是一想到眼前这个活生生的男人就消失,她的心就痛的窒息。
骆寒看到她眼睛红的像兔子,那湿湿的泪从大而清澈的眼眶中,潺潺滚落,他的目光变的比月光还要轻柔绵软“傻瓜,不要哭嘛,我还没死呢,哭起来一点也不像你了!”
其实此刻,他的心里是喜悦的,那怕下一秒会死,他也觉得值得,因为他知道,他一直在她心里,如果他注定难逃一死的话,起码心里已经安慰了。
纪夜澈靠在那里,望着前方,目光暗沉忧伤,一方感觉幸福的时侯,早已经注定另一方会失落了。
这丫头还爱着骆寒,他切身感觉到了,也撕裂了他的心,原来,她爱的人,依旧不会是他。
等了这么久,想念了这么久,他以为总会有所改变,而其实呢,什么都没变,在心里的依旧在心里,进不去的仍旧进不去。
虽然他心伤的想要独自走掉,但在友情上,骆寒还是他的兄弟,他希望他活着。
重新发动车子,到达了寨子外面,纪夜澈跟白初夏陪着骆寒进去,因为先前他们在这里露过面,所以他们以为,这里进去就像回娘家一样的随意。
哪知道一进去,就给抓了起来,而且还非常不客气的将他们绑了,三个绑在一起,关进一栋屋子里,白初夏急着解释,无奈于,语言不通,鸡同鸭讲,一句话也听不懂。
“我们几天前才走的啊,他们不可能不认得我们吧”白初夏想不明白了。
骆寒沉思了一会“我看不会不认识,可能是寨子里出什么事了,你没发现,这次对我们简直是罪犯的待遇么?”
“难道是碧珠出事了,不是说这个心蛊,如果一方变心蛊毒发作,另一方也会跟着发作么,会不会碧珠也发作了,村民必定也把我们当成头号危险人物,我们这次来,无疑是自投落网”纪夜澈分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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