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儿?”骆寒狐疑的看着白初夏,讥讽道“我还果冻呢,你少装!”
“我真的不记得这个人了,他好凶,我想就算我们认识,他也不会是个好人”白初夏装出焦虑的样子。
碧树走上前“先生,你听我说,今天早上,我们在湖边发现了这位姑娘,然后我们就把她救了起来,等她醒了之后,连自已叫什么,怎么来的都不知道了,我们一想也不能总叫她姑娘,于是暂时给她娶了名字叫果儿,她可能是失忆了”他照着白初夏教他的,说了一遍。
“失忆?!”骆寒细细品味这两个字,不由的冷笑“那既然她失忆了,你刚才干嘛还要问名字?你刚刚的反应明明是知道她叫什么的”。
“这,,这个,我刚才是问了你她的名字,可我只是想要确定她叫什么,看看问她的时侯,能不能让她想起些点什么来,不过很可惜,她是真的不记得了”碧树显些回答不上了,这个男人好厉害,思维好敏捷。
“是这样子么?”骆寒还是不相信白初夏会失忆,他看着白初夏的脸,大胆的假设“是不是有的人说,那家伙是个坏蛋,我要想个法子好好整他一回,你们就陪着她穿通一气了?”失忆哪会这么容易,他才不信。
白初夏低着头在心里僵笑,这死家伙,这次脑子未免也太灵光了吧,当然了,他一直以来也不傻,只是有点随心所欲,不计后果而已。
碧树跟碧珠已经有些扛不住了,快要露馅了。
“我真的不认识他,他自已都说自已是坏蛋,我不要跟他走,我对他一点印象也没有了”白初夏决定装到底,她挽着碧珠的手臂,剧烈的发着抖。
碧珠见白初夏不肯放弃,要继续装,只好也配合她“好了,好了,果儿你别害怕,我们先去休息吧,慢慢来,总会想起来的。”
“先生,我们真的没有骗你,找到果儿的时侯,她头上正在流血,人也昏迷了,我给她包扎,发现她头上有旧伤,可能是因为再次撞到了脑袋,才会使失忆的”碧树根据白初夏头上的绷带,编着谎话。
骆寒这下子有点半信半疑了,莫非这丫头真的失忆了?
还是先留下来再说吧,哪怕她是真的失忆了,他也要带她走,当然,不能排除这丫头跟他耍小心眼的可能。
“哎,你说的对,之前她的头确实是受伤了,我真的不敢相信,她竟然会失去记忆,我很伤心,可以让我留在这里,直到她肯跟我走为止么,你们放心,我决定不会干扰这个村子的生活的”骆寒用诚恳的语气说道。
“不管果儿是否能恢复记忆,我们寨里有规定,外来客不能常留,最多一个星期,是一定要走的”碧树生怕这对情人玩失忆玩上瘾,在这里住上十天半月。
骆寒开心一笑“那最好不过了,一个星期后,不管她有没有恢复,我都会带她走的,我保证!”
白初夏装作样的扶着头,心想,这家伙好像相信了,不对,不能掉以轻心,说不定他是假装相信,她可以时刻小心,不被他看穿才行。
碧树给骆寒解开绳子,放他出来,骆寒一下箭步紧张的走到白初夏面前,板住她的肩“初夏,你不要害怕,真的不记得我了么?”
白初夏用天真而无辜,犹如小兔子般楚楚可怜的眼神迷茫的看着他“不认识了!请问,先生你贵姓?”她怯生生,又害怕又不安的样子。
“我叫骆寒,是你老公!”骆寒非常之镇定,且很肯定的回答,没有一点心虚感。
白初夏真想变成大力水手,一拳头把他揍飞,他还真是敢说,她在心里把骆寒当成沙包一样狠揍了一顿,表面上,有疑惑不解的目光看他“老公?!可是碧树说,你是我男朋友啊,怎么又变成老公了?”
碧树在一边问“对啊,先生,你刚才不是说的,是果儿的男朋友嘛”。
“我有这么说过么?糟了,我不会也失忆了吧”骆寒的话意味深长,他揉着太阳穴,边说边看白初夏的反应。
白初夏一脸的迷惘“那就是说,你现在也不能肯定究竟是我男朋友还是老公,有没有可能,我们什么关系也没有呢,我总觉得对先生您,一点亲切感也没有”。
“你失忆了嘛,连自已叫什么也不知道,要恢复对老公的亲切感,可要多花点时间跟功夫嘛”骆寒环过她的腰,温柔的看着她“比如,我可以给你一个法式热吻,让你先回忆一下”说着,他侧头快速而霸道的吻住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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